愗莲不得不妥协,现下他体力尽失,约束不了她,她说话叽叽喳喳不停,他间或哼一声或嗯一声,表示他在倾听,没有不理她。
三十天,漫漫似千年,愗莲竟觉度日如年,这女人呱噪的,他多想将她轰走,可是,那样做会被紫魅他们拿刀劈死。
红藕香残,一种相思,两地闲愁,阿娿夜间默默思念紫魅,容华,成功和家人,日间只和愗莲说家中的事,小到她周岁生日抓周,大到她上学打架。她知道愗莲不耐烦听,故意絮叨这些琐事,反正,他不敢赶她离开。
她也不指望他与她言语交谈,只是在寂静夜里,有一个冒活气的人类相伴,觉着很有安全感。
捕捉曾经的过往,现代的生活离她愈远,仿佛是上辈子才发生的事。
“愗莲,你有没觉着一生遗憾的事?愗莲你说,隔着时空的家人,他们会活的很好嘛?愗莲,你是心如死水,无欲无求的吧?愗莲你说,如果一个不动凡心的人,瞬间动心了,会如何?”
“够了,”愗莲难得的发声,“你什么意思?在变相的勾引我吗?这样会如何?”愗莲突然袭击,捕捉她的唇,不带温度,不含感情的亲吻。
片刻,愗莲眼神冰冷,“觉着滋味怎样?有了紫魅,容华,成功对你的爱慕,你犹不知足?难道好男子通通要拜倒你的石榴裙下?”
阿娿惊呆,他怎么能侮辱她?
阿娿扑过去,捶打愗莲,“女人都是喜好八卦无聊的,我问一下你的私事,不可以吗?你污蔑我,你抹黑我”。
他的吻,冰冷的让她打颤,亲吻怎么能是这样?
这个男子,不知道爱,他的心是冰做的。
阿娿有一丝怕,怕被他的冰寒冻伤,不由自动离他远一些,将头颅掩藏双膝间,任屈辱的泪流下,他怎么可以这样?
愗莲享受难得的安静,世界终于和平安静了。
这一夜,愗莲舒适的熟睡,独阿娿一人幽怨的想心事,她觉着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