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离村民们很近,鎏景对长公主的态度却变了,起先是不理不睬,后来干脆恶言相向,长公主不明究竟,又碍着阿娿等人,不好直接逼迫鎏景,气氛渐渐压抑,长公主一天到晚都黑着脸。
阿娿自觉该帮的都帮到位了,他们两人反目,阿娿也没办法。
这一日清晨,阿娿被尿憋醒,忍着寒冻,哆嗦着找茅坑,一边喊着寒号鸟的号子,“今天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这茅坑在哪里?小小的中农之家,这茅坑建在哪?
晕,离农舍家隔着那么远!阿娿认命,他们借宿的是村长家,相当的满意村长家整洁洁净,哪料,这茅坑离村长家这么远!
阿娿一边解决生理需要,一边想起开饭店检查卫生驱赶苍蝇的相声段子,阿娿不由敬佩村长大人的先见之明。
阿娿系了裤子,寻思着要跑到紫魅房间里取暖,何药师一旁睡了,也不会察觉,阿娿这般想着,面上笑容灿烂,继续喊着号子,“今天冻死我,明天就垒窝!”一边往紫魅房间摸去。
手刚沾着门,便被突如其来的另一只手拉着,旋风般的迅速拉着阿娿进了另一间房,阿娿还头晕着,心里想紫魅真会未卜先知。
阿娿眼闭着,嘴角笑开,洋洋得意,“是不是想我了?”
对方不吱声。
阿娿轻笑,一把抱着,轻轻摇摆身体,“紫魅,你身上好暖和,”话音刚落,阿娿猛地推开这人,睁眼瞪视。
“怎么会是你?”
鎏景嗔怪的看一眼阿娿,细声细气的反问,“怎么会不是我?”
阿娿犹同噎下一个苍蝇,表情惊恐,“我们不能这样!你是我姐姐的男人!”
鎏景轻皱眉,“我们哪样了?”
阿娿结巴,“这个,这个,,,,”话是越说越错,欲盖弥彰。
鎏景微微一笑,这是女人面对他时正常的反应,他还就不信,有哪一个女人不对他动心,观其言行,鎏景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面色一冷,“姑娘,天要大亮了,你总是待在我房间里,有碍姑娘家声誉”。
阿娿直愣眼,这男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玩暧昧,后一刻急着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