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景不服气,不用投票选举,自己清晨去叫起阿娿,阿娿一看是鎏景,微皱眉头,“鎏景,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做这些劳累的事,还有容华和袁熠可以教我啊”。
鎏景听了这话,就有些不高兴,怎么愗莲找她,她就千肯万肯,还巴巴的为愗莲高空摘兰花,“我说尊敬的伟大的,世间少有的陛下,您到底学不学?”
那么多话!
阿娿见鎏景生气了,哪有不应的道理。
“今天,你教我什么?”
鎏景想了想,“教你逃命!”
“啊?好歹我也是白虎神王,你不教我过人本领,却教我逃命的本事!”阿娿很不以为然,当白虎神王吗,自然要风风光光的当,威风无比的战斗。
哪有一战未打,就寻思逃命呢?
鎏景冷哼一声,“今日你我二人要跋涉林壑之间,山路不平,正是最佳锻炼场地,也是试炼忍耐力的持久”。
阿娿看看鎏景,不是她非要说,非要泼鎏景的凉水,“鎏景,别弄得你身体不适,到时我没累趴下,你到先坚持不住,咱谁背谁下山啊?”
鎏景气的身躯颤抖,太瞧不起人啦,不仅目中无人,还不谦虚不厚道。
阿娿抓抓头发,鎏景他气什么呀,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为他着想。
鎏景一把抓起阿娿,再多说话,非要将他气死,不如抓紧时间,训练要紧,一边告诉阿娿步法,一边告知她如何使用灵力,如何省力,如何奔走的迅捷。
山上山下,一趟趟的往返练习,鎏景身弱,体力有些坚持不下,但不愿应证阿娿所言,咬牙坚持,开始还好,到最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地不起,甭提多羞愧。
阿娿心呼不妙,女人背负男人,不仅画面没诗意感,她的心境也会不洒脱,走路姿势不雅,步伐会凌乱不堪,但,总不能丢下鎏景,自己一人跑路。
万一突然间跳出个远古凶兽,那么鎏景死定了。
阿娿认命的背起鎏景,叹息,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