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的母老虎称谓,不能够名副其实,凌薇索性不再管她,话说阿娿独自回洞中石室,幽幽的叹息,独自出神发呆。
七星碎着步伐,小心的靠近,紫魅心疼阿娿脸上的无助表情,恨不能摘星捞月博她一笑,“怎么了,阿娿”。
阿娿看了下七人,叹息:“我就是块掌心的沙漠,别看它地方小,但早已枯涸,水份被榨干,我想家,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想,知道想了也没用。平时就不去想,但思恋的潮水来了,便堵不住,多年的酸,让我的身子都动不了啦!你们待我好,始终隔着一层,不像父母那种无私的爱,男女之爱,到底算什么?我不懂更不明白,你们可能笑话我,说你睡都跟男人睡了,现在装矜持说不懂,岂不是太迟?”
成功默默无话,记起和阿娿初见时,阿娿如同遇见了依靠般的渴望狂喜,成功感觉心如刀割。
她在寂寞了几千年后,第一遇见,可信赖的人是成功!
阿娿此刻仿佛知道成功心里想法,同成功心有灵犀,视线同成功汇聚,阿娿苦笑:“我不是大女人,更不懂如何收服攥紧男人的心,我有时觉愧对你们,有时又贪念这种不同得人给与的不同样温柔,它变化多端!不会让我有空闲去想家,我就是这么恶劣的女人,你们看清了?”
“该死的玄武,没事做什么抒情讲义?”紫魅气恼怨怪凌薇。
阿娿笑笑,无辜的凌薇平白的背了黑锅。
“不是凌薇说了什么,跟她没关系”她们想家的心情是一样的。
愗莲深深看着阿娿:“是不是还觉着寂寞,没有安全感?”
阿娿偏头,脸一红,不说。
鎏景阴阳怪气的看一眼愗莲,‘切’一声,自从听过何药师许多次切声后,鎏景便不自觉的盗用。
当晚,是愗莲在阿娿身旁念佛经,嗡(ōng)嘛(mā)呢(nī)叭(bēi)咪(mēi)吽(hòng)的一通念,阿娿被催眠。
好似在母体内般的安心舒适,阿娿睡觉很久没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