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的情书最终改成了一片《爱莲说》,幸亏凌薇的记性好,将整篇《爱莲说》一字不漏的报给阿娿听,凌薇说了,即便愗莲对阿娿没那意思,阿娿不至于灰头土脸。
阿娿对凌薇说,“姐妹,我发现你有当媒婆的潜质,要是当玄武神王混不下去,你我可以考虑开家冰人馆”。
凌薇很大女子的甩甩满头卷发,嘲笑阿娿无知,“我会混不下去?不要搞错,我是到哪里都能生存的杂草,要多坚强就有多坚强。”
凌薇曾说她像酸菜,酸的美味,让人想着吃,但食客们又不敢大肆吃的那种美味。
阿娿很自然的想到家乡美味,“凌薇,我想吃酸菜”。
凌薇答:“把你自己煮了,切点黑鱼片,一顿美味”。
阿娿大呼:“翠花,上酸菜!”
凌薇微恼,“你说谁是翠花?”
二个女子打打闹闹一上午,最后,阿娿鼓起勇气,在愗莲的石室里找到他,磨磨蹭蹭的漂移,磨磨蹭蹭的拽着自个衣角。
愗莲奇怪的看一眼阿娿,她不说话,他更不会找话说。
阿娿突然大声,咏颂著名的佳篇,“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阿娿偷偷瞄愗莲的反应,不动如山啊,他连肩膀都没耸动半分,这篇是最能打动他芳草心的文啊。
阿娿等了等,快要放弃时,愗莲提出疑问句,“陶渊明是谁?何谓李唐?”
阿娿虽有些淡淡失落,但还是有些小安慰,“是诗者,李唐是某朝代的简单称呼,和这里的国家地名都不一样”。
愗莲转身,反常的走近阿娿,近到不能再近,阿娿不习惯,向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