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师妹,你可真厉害,连师兄都骗过去了。”似笑非笑,竟也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在她心里,他还是个外人。
看到古驰这个模样,穆蝶只能微微叹气,告诉他这些,是否做错了呢?
“拓琦最近动作很频繁。”
“是吗?看来我们得盯紧一点了。”饶有意味的话,带着几分冷漠。
“齐月国那边,似乎也开始行动了,宫里,似乎有他们的暗卫。”冷邵哲一脸平静,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除了那个静怡公主,似乎我们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
“宫主是说淑妃?”
“我怀疑,静怡的身份恐怕不简单,或许,从她身上可以查到一丝线索,无尘,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得到最准确的消息。”风琰君脸色阴沉,说出的话带着冷气,他又恢复了他的冷漠无情。
“看来我们也该出去瞧瞧热闹了。”此话一出,眼中寒光四射,残忍嗜血。
血灵宫出动,必定鲜血横流,血染白衣,似乎,他们很久没有见到血光了呢!
朝堂之上……
“禀皇上,候员外一家惨死,几百口老小,无一幸免。”司徒云站在大殿中间,手中拿着奏折,神色看起来有些恐慌。
也难怪,司徒家和候家向来交情甚深,候府遇难,他司徒家怎能不恐慌,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他司徒家了。
“血灵宫,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出手了么!”拓琦坐在龙椅上,表情冷漠,似乎早已料到会是如此。
“神君根本就没死,他一定是拿着血兰,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一帮朝臣纷纷议论,脸色无不慌乱,当年风家遇难,他们当中,很多人恐怕都脱不了干系。
冷邵哲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他们也知道害怕吗?
“冷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吧,朕不想看到第二个候府。”幽幽的话语,带着不容抗拒。
只一夜,昔日嚣张的候府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眼底,只留下满是鲜血的候宅和几个用鲜血写出的血字:当年事,无一例外,杀之,此且警告!
此一出,众人纷纷乱了步伐,担心着下一个候府会是谁呢?
“小姐,你再用力啊,马上就出来了。”雪儿抓住穆蝶的手,一脸的焦急。
“啊……不行了……”穆蝶大喊一声,额头上已冒出大滴的汗珠。
“圣女,您坚持一下,用力,孩子已经出来了,快!”产婆忙碌着,这孩子,总算肯出来了。
“哇……哇……”
孩子清脆的哭声,在这个大屋内,显得格外清晰,令人欣慰。
“是个少主子呢。”产婆抱着刚出生的孩子,高兴的道。
“快,给我抱抱。”雪鹰推门而入,几乎是飞似的跑了进来,一脸兴奋的想要抱起孩子。
“你这样子可不行,会伤着孩子的。”月舞快一步抱住孩子,故意不给雪鹰抱。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为什么我抱就会伤着孩子啊,你给我!”雪鹰一脸的气恼,想从月舞手中抢过孩子,又怕伤着孩子,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一个大爷们,凑什么热闹啊,再说了,又不是你儿子,你那么激动干嘛!”月舞也只是随便一说,雪鹰却当真了。
“怎么不是我儿子了,他可是我干儿子。”
“你们两个,我这做娘的都还没看上一眼呢,争什么争呢!”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