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若不是她把你们的关系招摇过市,皇室的名声会被抹黑吗?想必,女儿节的‘选妃事件’,也是为了她吧?所以,你有今天的罪受,也是拜她所赐了?”见希尔汗若有所思,一言不语的模样,她当他是默认了,又接着道,“而且,若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在成人舞宴时私自套出皇宫去,那样,你说不定就和——”
“等等!”希尔汗蓦地打断了希雯的数落,疑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将我们的关系招摇过市?你的这番话,可有证据?”
“这等事,国都上下都知道,还要证据吗?况且,父王是派人调查过的,只是你自己当时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才不愿听信罢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能与你交往,她当然得好好炫耀一番了。”
“这么说来,我这么对她,也不全赖我……”他自语似地安慰自己道。
“你怎么对她了?甩了她?”希雯惯性地问道。她知道,每个属于过希尔汗的女人,都只会得到这般下场,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希尔汗勾起一抹骄傲地笑,点头道,“是啊,不爱了,所以……”
“不爱了?”琪拉雅却百思不得其解,“我记得,初见你时,你挺喜欢她的,而且,还说是为了她——”
“我记得,我也说过,人不可能一辈子只爱这么一个人的。”希尔汗不耐烦地打断了琪拉雅的话,他可不想再回忆起关于“过往女人”的事了,“再说,是她暴露我身份在先,这样借皇室炫耀,心术不正的女人,是不够格跟我待在一起的。”他傲然地皱了皱眉。
“你这么说,倒全是她自找的了?”琪拉雅不无生气地回道,“依我看,你不过是为自己罪过找个开脱的借口罢了。”
“琪拉雅,怎么能这么与殿下讲话!”希雯蓦地一惊,微愠道。
自认识以来,琪拉雅还从未见希雯对谁吼过,所以,她不禁有些震惊与难为情,也就收敛了自己任性的脾气。况且,她有义务听从嫂子的话才对,毕竟,在她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嫂子也是个可怜人。
希尔汗却毫无怒意。他看着琪拉雅,自信地笑道,“好,我会证明,这一切就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