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到了希尔汗与詹德先后的警告后,塔斯曼并没有稍加收敛或停息,而是愈发地找起了麻烦。
他不仅明目张胆地煽动和挑起“两派之争”——即以他为首的“王爷派”和以辛格威为首的“公爵派”之间的斗争,还在暗地里派人乱散布谣言,激起民众对王室的不满情绪。
詹德已被战争之事急得焦头烂额,眼下国内的底层又时有****发生,而塔斯曼竟还有闲工夫搞派别争斗,分裂朝臣,他对此实在忍无可忍,于是单独召见塔斯曼,欲以商讨国事为引子,继而谈到两派争斗上,令他就此打住,别再胡作非为,唯恐天下不乱。
詹德放下身段,与塔斯曼并行着在花园里漫步,闲聊了会儿家常,望能以兄弟情来软化塔斯曼的傲慢态度,免得伤了情分,再令他生了仇恨。
可塔斯曼却毫不动容。当詹德好言暗示他别再搞这无畏的内部斗争,而应团结一致对抗外敌时,塔斯曼却强硬地反驳,说这事端本是由拉姆?辛格威挑起,却推到他的身上,他对此深表委屈与不平。他还劝王兄擦亮眼睛,看清孰敌孰友,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错怪自己人。
这一推脱与挑拨倒令詹德失去了耐心与仁厚,或许,塔斯曼只适合恶言相告,受不了好言相劝。于是,他微愠地警告塔斯曼,只要守好自己便可,其他的事,他自会定夺,并严令禁止他再影响朝内安宁。
“您这可是大大地冤枉了您的兄弟!”塔斯曼无辜地叹道,“作为奇诺家族的一员,我当然是站在您的一边,尽心为您效力!”
“好吧,就当你所说为真,可是,你只要别再去找辛格威的麻烦,相信他也不会有所作为。”詹德不耐烦地回道,“所以,我只希望你别再动些什么歪脑筋便好。”
“歪脑筋?以您之见,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倒是我,您的亲兄弟?在回答之前,我得先提醒您,我也是奇诺家的人。”
“哼,你不说我倒忘了。”詹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希望你做那些搅乱‘秩序’的事时,也要记得你的身份才好。”
“哼,我可一直都记得。”塔斯曼冷笑地看着詹德,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我还记得,我也该有做国王的机会。”
“你——”詹德亦怒亦惊,眉头紧锁地瞅着塔斯曼。怎么,他是想造反不成,竟敢讲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