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武功极高!”
走出群贺酒楼,师兄低声道。
我望向他,发现他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嘴唇微张,似有话要说。
“恩!”我点了点头,“上次的那个黑衣刺客,就是他!”
“真的?!”
“没错!我遇刺之前就和他打过交道,不会认错人的!”
“那他到底受了谁的指使?”
“不知道!”
我和师兄,一时间沉默无语,走在这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不时有行人和我们擦肩而过。
我望向那人山人海,心里却莫名的感到孤单与绝望,满目苍凉,半响后方幽幽开口道:“也许是皇后,也许是太子,也许……”
突然间,左手被一只有力的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
我一惊,低头看着那袖下缠绵的两只手,一丝丝甜蜜从心底涌起,喉咙哽咽,剩下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我们去那个茶楼坐坐!”
温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面色微红,乖巧地点了点头。
已是黄昏时分,茶楼二楼的雅间里,我俩十指交错,坐在一起,窗外的斜阳懒懒的洒在肩头,我倚在师兄的怀里,偶尔轻抿他递过来的“紫绮罗”,闭着双眼,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这时,楼下突然间人声鼎沸,一些来自于五湖四海的商贾茶客们七嘴八舌的高谈阔论,堪比三千字鸭子。
“哎,大家听说了没有,现在全城戒严,皇家的御林军满城的捉拿天齐国二王子拓湮呢!”
“真有此事?!我外出做生意,刚刚回京,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要说这拓湮,在天齐国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啊!要是把他抓住了,咱们大栖国最起码三十年内,边疆无患,可谓高枕无忧啦!”
“拓湮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这话怎么说?”
“看看,这就是你孤弱寡闻了不是?!我常年在洛城经商,对他倒是略有耳闻。这天齐国二王子拓湮,今年二十三岁,虽然是个文武双全的有为青年,但他的母亲是个牧羊女,因此使得他的出身在天齐皇室很是低贱,不受天齐国君的重视。不过,自从天齐国皇室十年前发生了一场瘟疫后,一夜之间,天齐国君拓桑的十七个儿子只剩下了三个,拓湮这才受到父亲的重视和栽培,有机会和其他两位王子进入天齐军营磨练。”
出身低贱,不被父亲疼爱!
没想到当年那个高大阳光有着一脸帅气笑容的大男孩,居然有着如此凄惨的童年!
我干脆走出雅间,倚在二楼的栏杆上,仔细听着下面的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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