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晓坐在床上等着。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人过来,也没有什么指示。她便和碧儿吃着宫里面送来的饭菜,不是很丰盛,但也不次。
又过了四天。
郁晓晓的伤都已结痂,虽然伤口丑了些,但是到底不流血了,她可以下地随意走动,走到外面,才知道这个院子不大,但是有景有色的,门前有两缸荷花,只是花谢了,留下两缸残荷,院子里还有一架花藤,紫得很浓烈,仿佛流淌的颜色,而青青的方砖,上面的缠枝花纹仍然清晰,院墙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院子一溜的雕栏画栋,两边是耳房,中间是三进的卧室,也就是她住的!
原来皇宫到底是皇宫,比相府的房子要大气一些,但相府说起来也不差,而且相府的园林景色很不错哦!
郁晓晓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她是皇上,下面的臣子府宅那样豪华,心里一定不是滋味,第一个想到的便该是他的钱哪里来的?
郁晓晓叹了口气,自己身为宰相之女被软禁在皇宫里,是不是郁相现在不得势了?皇上正在抓他的证据之类的?
郁晓晓心里还在想,到底郁天庭和自己是谁连累谁?
碧儿小心翼翼地跟在身边,她们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两个小宫女拦住了去路:“郁小姐,皇上有令,皇宫屋子多,地形复杂,若是您想去哪里,最好有奴婢们陪同着!”
郁晓晓点头,跟着就跟着呗,她们不跟着,她还真的不怕走丢了。
她走出了院子,皇宫里的道路都是青石铺就的,、两边柱着柱子,上面是八角的宫灯,罩着防风罩,一溜地,象现代的路灯一样,列在两旁,来往还有宫人,不知道做什么,一队队的,见到她们低着头便过去了。
郁晓晓随意地走着,步子僵硬,浑身仍在疼,不过她很是好奇皇宫里的一切,但放眼望去,除了墙便是高挑的屋檐,上面挂着风铃,伏着怪兽,林林总总,重重复重重,目之所及,根本没有边界!
突然她听到一阵阵的哀乐传来,就在不远处,皇宫里有丧事?
她转头看向跟着的宫女:“皇宫里出了什么事儿?”
“回姑娘,是月贵妃今天头七,外戚入宫吊唁!”
郁晓晓点头,确实今天是头七,她想了想,拐了个弯,自己不认识她,再说,自己现在是嫌疑犯,离得远点才是正经的。
碧儿扶着她,慢慢地拐向了另一条道,那后面的宫女道:“郁小姐,我们还是回转吧,再往前便是前殿,已出了后宫,没有皇上的口谕,去不得!”
郁晓晓很听话地又往回走,那哀乐声仍远远地飘过来,她有点奇怪,为什么那丧事没有在月宫里办,怎么换了一个地方?
却不知,不管如何,那外戚也不能入后宫的,能进出后宫中的男人,除了太医,便是皇上。
郁晓晓进了屋子,额头上都是汗珠,秋老虎正热,,这一出汗,伤口未结痂的地方又痒又疼,她动手扯着衣服::“快,帮我脱了,后背好痒!”
那是在相府里受的伤。
碧儿见她痛苦,便帮着她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胸衣,累累的伤痕都露了出来,与那未受伤的白晳肌肤相比,尤其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