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晓很想是不是应该赏他一个耳光,但对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的样子让她心软。
总是不知不觉地让她心软。
这点,她自己也不喜欢。
“你要对我负责。”没想到,她身后的端木却开口如此道。
“该被负责的是我吧?”郁晓晓冷冷地道。
“好,我负责。”
她中了端木的计。
“我要离开。”郁晓晓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声音里透着冰意。
“我不会允许。”
“你与他们有何区别?”郁晓晓悠悠地道:“这若是我想要的结局,我何必又逃?如果你真的想强迫我,从今天起便饿死自己。”
“是什么让你这么笃定,伤害自己便能伤到我?”端木的声音里透着欣喜。
郁晓晓也愣了,是呀,饿死自己来威胁别人,那受威胁的人定是珍爱自己的人吧。
自己怎么这么傻。
她沉默了片刻。
“刚才你象……。”端木的声音越说越低,到底没说她像什么。
却突然转身离开了。
脚步不稳,背影给人感觉有些恍惚。
呆立在黑暗中的郁晓晓,心一时难以平静。
他要同自己说的事到底是什么?自己刚才又像某谁让他失神了?
原来如此。
他一直要娶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像谁。
他在找寻一个替代品吗?
一直以为他在开玩笑的郁晓晓,心里一动,回想起了白云堡那次的亲密接触,他的唇齿带给自己的悸动仍在,可是,这代表什么?那也许是他在吻那个梦想中的女子。
因为这番折腾,郁晓晓更是失了眠。
直到后半夜方浅浅而眠,梦中倒是见到了端木,还梦到了他因病而死,自己醒来,枕边还有奇怪的湿痕……她正怔忡的时候,门口的丫环通报道:玉姑娘和月姑娘来见。
她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简单地将头发半收半扰绑在脑后,眼角眉梢带着睡痕,倒多了解几分妩媚,撩人的很。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玉和月两个人走了进来。
今天两个打扮得非常明艳。衣料同玉疆的粗布不同,样式倒也象是大禹的。薄如蝉翼,里面绸质的抹胸一览无余……
反观郁晓晓,逃跑时带的衣服脏了,丫环给她翻出了一件玉疆服装,穿在身上,一样难掩清灵,倒更多了一分异域的神秘气质。
两个人是来示威的吗?
但来人却没有示威者的嚣张,而是拉着她问了一些大禹的民土风情,婚丧嫁娶等事,有的郁晓晓知道,有的,她都不知道,便连想象带编造,倒也蒙骗过关。
她们还特特问了男人的妻妾问题。
说起妻妾,那么大的相爷却只有一个妻一个妾,至于其它人,她没见过。
“晓儿姐姐,我们以后会听你的。”玉突然一羞道。
郁晓晓看着她,她说的我们是指和月吧,她们听她的?意思她会成为妻的吗?意味她们要共事一夫吗?
郁晓晓摇了摇头,笑了:“还有别的事吗?”
“这不是天大的事吗?”月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