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衾的声音低了下来:“皇上先前,不是这样说的。”
文煜耐着性子:“朕也是昨夜才知道很多事情是朕当初误会了。”
“误会?”初衾戚戚的声音,“皇上当初或许只是为了给臣妾一个交代吧?”
“你?”文煜声音带些怒意。
这时浮儿端来白粥,“小姐……”
我将食指放在唇中央,示意她别出声。
“皇上答应过臣妾,永不宠幸贵妃的。”初衾楚楚可怜地说,“您怎么可以这样?”
文煜不悦:“朕说了,当初是一场误会。皇后,你姐姐又有了宠幸难道你不开心么?”
“臣妾开心吗?”初衾幽幽地问,“皇上是从来不曾问过臣妾是否开心的。”
“你是皇后!”
“是吗?是因为臣妾是皇后皇上才觉得臣妾不该吃醋不该计较不该多事。皇上,你从来没有爱过臣妾。”
文煜拍案:“皇后!你好大胆!”
“皇上,求求您,回头看看臣妾。为了皇上,臣妾可以求父亲放下兵权,为什么皇上就从来不会为臣妾做些事呢?”初衾抽噎起来。
文煜似乎怕我听到:“皇后,你不要这么大声!初绿在里边休息!”
“初绿初绿,皇上想的永远是她从来没有臣妾过。”
“皇后,朕提醒你刚才的言辞!”文煜呵斥,“你太令朕失望了。”
初衾好一阵没有言语。
最后,她说:“臣妾告退。”
文煜这才走进来,看见我正在一舀一舀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白粥,露笑:“怎么,嫌白粥没有味道?”
我放下勺子:“真是没什么胃口。”
他抚了抚我的额头:“幸亏没发烧。来,能吃多少吃多少,两个人的身体总不能吃得那么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