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明白初衾怎么会答应贤妃这个无理的要求?
文煜看出我的疑惑:“贤妃说如果皇后不答应,休想得到太子。”
啊?我惊讶得下巴险些掉下来,“今时今日,贤妃敢说这样的话?”
“她是发了狠了。”文垣皱眉,“这样一来,局势对我们更加不利。
“你想说什么?“我蹙眉。
文垣说:“我认为你该尽早怀孕,得到免死金牌。”
我缄默:“我一直在努力。”
他看了看我。
“还有。丞相的死,你不是早先要我查吗?我已经查出是他死前半年开始得病的。”
我忙问:“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文垣摇头:“尚未清楚。不过先前给丞相看病的太医已经告老还乡。”
“把他找出来。”
“找了,已经死了。”
我锁着眉:“死了?”
“嗯,死于丞相死后的五天后。”
屋子里诡异一样的安静,我开口:“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先前我也觉察不出。可是你说了之后,我亦觉得哪里不对劲。丞相的病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一下子病得下不了床。”文垣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猜疑?”
我摇头:“暂时还没有,只是当日我问父亲为何会病得这么严重,他支吾以对。我便觉得蹊跷。”
文垣点头:“我会继续去查明的,你放心。”
“恨生跟碧双刚成亲,凡事不要太累着他了。”我关心地说,“让他们好好恩爱一会。”
“你倒是想得多。”
我温笑:“世上的有情人已经很少了。难得有这么两个人,何不成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