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干坐着,各怀心思,静默着不语。
恨生打破沉默:“阿姐难得出宫,有什么需要商榷,赶快说吧。”
我冷起脸,“如果大家有事都隐瞒起来,我认为这样的结盟根本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你这样说话不觉得太冲动了吗?”文垣抬头看我,“只是一件小事。”
“这不是一件小事。哪怕在你和皇上的心中这都不是十年时间可以磨灭的。”包括我自己,也很介意甄芙蒆就是叶海棠,“请你明白我的处境,至始至终叶海棠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咒语,时间一到她就在我身边的人面前魂牵梦萦。”
“初绿,抱歉。”文垣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惜,“正因为那个人是海棠,所以希望你永远不知道。”
“不知道并不表示好,而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那种感觉……”
“现在你知道了,那么很多事也就清楚了。”文垣正神,“现在贤妃步步为营就是要巩固自己在宫中的地位。皇后已疯,你现在也没有以前受宠,正是她上手的好机会。”
我抚着肚子:“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一次我只能生个皇子。”
“但是希望全部寄托在你的肚子上显然不可行。”文垣锁眉,“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你怀的究竟是不是皇子。”
“首要的便是将贤妃的气势压下去。”恨生接口,“贤妃的稳妥,让我们男人都佩服。”
“你忘记了,她是出自甄家后代。太后跟太妃当年的明争暗斗她自然已经不屑了,要来自然是更高明的了。”我咬咬唇,“目前至重要的的确是要将贤妃的气势压下去。”
“可是贤妃几乎是没有破绽。”
“你们忘记了?”我挑眉,“皇后的疯病来得蹊跷。”
“你是怀疑……贤妃?”文垣试探地我。
“自然,她的出现,正好吻合那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