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时以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初绿，此生，你是唯一一个令我爱上的女人。”
“那么慧蓉呢？”虽然知道她的不重要性，但是毕竟是曾经患难与共的夫妻。
“我们是夫妻，却也只是夫妻而已。”甄时以吐露自己的心声。
“时以，告诉我韩妈的下落。”
他沉默一会：“你连韩妈是内奸都知道了？看来背后的智囊团亦不容小觑。”
“要跟贤妃去说吗？”我怂恿他，“机会难得。”
“不要取笑我，对妹妹和你，我都有愧。”他敛神，“但是我不容许她伤害你过火。”
我道：“那好，我也不去伤害她。告诉我韩妈的下落。”
“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不会善罢甘休？”
我抬眼看着他：“这是你在我面前将功赎罪的机会。机会，不是每一次都有的。”
他无奈摇头：“你是说我们要冰释前嫌吗？”
“需要吗？”我温笑，“我们都舍不得跟对方去争吵。好了，时以，事情到现在结束，如果你爱我，不要再沾染宫廷的事。”
“不可。”他断然道，“宫里的太子与我们甄氏不可分割。”
“那么我呢？”我的目光直逼他，“我就可分了？你若执意帮助贤妃，我们撕破脸是迟早的事。”
“初绿，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处境。”他叹口气，“于甄家，我还是有任务要完成的。甄氏不可能永远都被人轻视。”
我泛笑：“你以为，皇上是傻子吗？出了这么多的事，谁也没有得到好处，最后是谁分享成果？是皇上。你想想看，皇上好不容易废除甄氏卞氏的势力，会让你们恢复昔日的地位吗？那就是自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皇上的手段，我已经查出几分了。”时以沉吟，“一个帝王更擅长于暗地勾心斗角，利用后宫妃嫔优劣来逐个淘汰。文煜的棋，虽赢却卑劣。”
甄时以的话一下子说明白了文煜。我轻轻苦笑：“是啊，他最擅长利用女人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