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垣拍案:“做事情,总会被小人所拿走好处的!”
“那你凭什么来说我?”我冷然。
恨生忙劝道:“阿姐,文王,你们不要再争吵了。再吵下去,先别说让贤妃他们更嚣张,我们自己都快溃不成军了。”
文垣走到另一边坐下:“总之宫中的情势,你们没有做好。”
“你不是不知道我身在别宫。”我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去别宫。”他的声音渐寒,“自己都在昏头昏脑做些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你竟然还不知道只有夺得权势才是最重要的事吗?”文垣怒视着我,“真叫人寒心。”
我咽下气:“叡远能不能做皇帝,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他做不成,我不会一直忍气吞声至今。”
“你做了准备?”
我冷道:“贤妃以为我会一直不如她吗?错了。”
“怎么说?”
我从里面拿出一张单子:“旧账新账,一起算算看。韩妈的下落我已经知道,我会让她说出谋害卞家的真相的。初衾失疯,也与贤妃脱不了干系,还有就是文煜之死。”
文垣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么多的证据,你都有?”
我淡然道:“要么不做,既然做了,我绝对不会让甄氏一族得以翻身的。”
“这样一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睨了眼外面的天,秋雨潺潺,心生凉意:“他们欲扶植廷远登基之时。”
“谁来带头?”
“自然是你。恨生,你把韩妈看管好。这个贱人!”我难消心头之恨,尤其是多年来对我的冷眼相对,我定会连本带利拿回来的!
“到时候,可是连甄时以也会株连的。”文垣忽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的心一怔,咬咬唇,“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