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太子之位,初绿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却与文垣商榷热衷。
他们是想从贤妃手中夺得权势,然后立叡远为太子。
我轻轻嗤笑,那么初绿,你慢慢来。
甄时以的出现,是我安排的。
他与我长得真的很像,甚至有点同胞兄弟的感觉。
我对他说:“时以,若想要不收发配边疆之苦,那么就好好听朕的。”
他以甄时以的身份出现在初绿面前,果然,她就沉沦了。
我很愤怒,为什么她宁愿接受别的男人都不愿意回头看看我。
深夜里,我穿上甄时以的衣服以他的身份与初绿幽会。
她渴望,热烈地在我的身心游走。
多少时间了,对这文煜我,她已经没有欢爱了。
是甄时以这个身份满足了她。而我也从中得到了满足。
那样的初绿,才是真正的她。可是面对文煜她根本连装也装不来。
帝王,在我们之间勾出一条深壑,越来越遥远。
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她会连甄时以跟朕都分辨不出来呢?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她的心,根本还在我这里。
她爱着我,却拼命掩藏起来。
太过理智的女人,在一些地方上反而显得昏头昏脑。
贤妃兄妹为我做了很多,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扶植廷远为储君。
可想而知,我会么?以廷远的资质,根本不适合做帝王,尤其是跟甄太傅有沾染的人家。
但是我还是下了预诏,期望初绿向我示弱。跟我斗,她的确不是我的对手。
她没有。
在无数次的期盼落空以后,我明白一个道理,即使我等到死,她也不会跟我示弱的。
贤妃又出面将她和真正的甄时以抓个正着,威胁她去别宫。
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连我都不免佩服她的镇定。
初绿,如果你不学会低头,那么朕再爱你,也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