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煜和一来走后,浮儿走进来:“小姐。”
我无力瘫坐下来:“浮儿,你说我这一步棋,走的对么?”
“小姐,不到最后是不知道白子赢还是黑子赢的。这句话不是你教奴婢的吗?”
我无奈一笑:“是啊,不到最后,无论是白字还是黑子都不甘心自己输了。”
“小姐。”浮儿俯下下身抱紧我,“小姐,别人不懂你,奴婢却是知道的。在这样的情况,奴婢以为,皇上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摇摇头:“浮儿,如果不是在未央宫听到了文垣的那番话,我想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执着下去。”
浮儿忍不住问:“王爷说了什么?”
“总之,他的那番话让我明白,今时今日的处境,我只能选择皇上。这是唯一也是必须。”我目光坚定,带着从容。
浮儿问:“小姐准备进宫吗?”
我微微一笑,松开她,起身,边脱下男装边道:“我入宫之前,得看看人家皇后娘娘的脸色是不是?”
“嗯?皇后娘娘?”浮儿突然之间会晤过来,“小姐是说……”
我点头承认:“想想初衾,一定会知道今夜皇上造访文王府。你说,她咽得下这口气么?”
浮儿亦笑了:“换做是奴婢,也咽不下这口气。毕竟……”
我挑眉:“毕竟什么?”
“毕竟造访的那个人是她的姐姐。”
我更正她:“浮儿,你错了,初衾从头至今并没有把我当做她的姐姐。她之所以做得好,是因为她继承了父亲的秉性。”我一字一句道,“就是城府颇深。”
“小姐怎么看得出来?”
我冷笑:“我在卞家多年,自小看人脸色长大,你说我看不看得出来其中的端倪?只不过我见初衾肯比她母亲多些耐心,就不那么讨厌她。要知道她母亲可是连充充场数都充不了,这样的人,我要看吗?”
“小姐先上床歇息吧。”
我拂手:“不,我要沐浴。”
“不是洗过了吗?”
我微微蹙眉:“有人接近过的感觉真令人不舒服。我还是沐了浴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