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她将她亲眼看到的事实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钱多,她希望钱多能替她出出主意,这要让她怎么办?
“娟,别急啊,听你这么一说吧,还真像是那么回事,但是我觉得吧,任何事情不到最后,都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或许另有情况呢?”钱多安慰着,她也不愿意相信朱天池是这样的男人,冲着上次七顾她家接钱文娟回家的痴情样,这才几个月呢?就变成了负心汉?
“什么隐情?最大的隐情就是她们俩已经在一起了,而且都进了酒店里了,说不定此时正在做好事呢!”想到这里,钱文娟就哭得更厉害了,委屈得心痛。
“娟,你可别胡思乱想啊,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想啊,一定要镇定才是,等回家了好好问下天池,套套她的话,看他怎么说再说吧。同学,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否则要出大问题的呀。”钱多劝解着。
“我无法冷静,我的心现在好痛,好难过,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这个家,恐怕我再也呆不下去了,原本,有个爱我的老公,为了他我也要忍受。可是现在,没有人让我值得这么去忍受了。”钱文娟越哭越厉害。
突然,她似听到老公在说话的声音,正和坐在客厅里的公公打着招呼。
“多,好像她回来了,我要挂了呀!”钱文娟赶紧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娟,别激动啊,一定要冷静。”还没有等钱多说完钱文娟就匆忙挂掉了电话,然后将身子侧身躺下,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娟,睡着了吗?”朱天池打开房间的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并轻声地问。
朱天池再走近床边,静静地看着装睡的钱文娟,弯下腰去,想去亲吻她的额头。
钱文娟一个转身,将头移到了另一侧。
“嘿嘿,还跟我装是吧?我看你装!”朱天池将手在嘴中呵了一口气,然后伸到钱文娟的腋下,准备挠她的痒痒。
却不想钱文娟一个翻身坐到了床上,而且使劲地挪动自己的身体,将身影挪到床的一角,双腿抱着自己的腿,眼神尽是警惕,朱天池感觉她在有意要与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