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同学的那个刹那,钱文娟的喉咙都哽咽了,显得很是激动。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亲人的缘故,同学们在她心里比亲人还要宝贵的感觉。
一群人是又唱又跳的,开心得很,钱文娟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个还在妊娠期的孕妇……
第二天清晨起床,钱文娟觉得整个人形虚脱一般,没有力气,而且床单上,还有一摊血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一样,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朵花。
“啊!”钱文娟看到这摊血迹时尖叫一声,把还在睡梦中的朱天池也惊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朱天池突地从床上爬起来。
听到尖叫的婆婆也从厨房跑了进来。“怎么了?”
“妈,床上有血迹!”钱文娟吓得哭了起来。
“哪里,我看看!”婆婆赶紧走近床边,仔细一看,果真上面有一摊血。婆婆当即就变脸了。
“我说了昨天不要出去玩不要出去玩,你们俩偏不听,都怪你,朱天池,你老婆都怀孕了,你还把她整出去干什么?孩子要是保不住了,看你怎么办?”婆婆当即就骂起朱天池来。“还有你,都要当娘的人了,这心也要收收了,别整天就想着有吃的有喝的就往外面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穿衣服去医院啊!”
朱天池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才她还在做梦呢,而且还是个美梦,可梦才做到一半,老婆的尖叫把自己吓醒了,老妈的责骂把自己骂清醒了。
一路上,婆婆很紧张,甚至是连大气都没敢出,只是时不时地冲着她儿子瞪眼睛,很想冲着他发火。婆婆最近休身养性还真是养得好,这要是换作之前,早就破口大骂了。
钱文娟此次和小姑子是一样的,先兆性的流产,不过比小姑的严重,要卧床休息半个月,最好是连吃饭都要人喂,也要少翻身,总之,医生说钱文娟此刻的情况有如豆腐掉进了灰里面,不能拍不能打只能是静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