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车上,柳金兰也是不停地感叹着广州的豪华。
“妈,别那么老土行不行?”她儿子钱文采实在是忍不住了。
“臭小子,是不是觉得老妈丢人现眼了?”周金兰拍了一下儿子的头。“这小子,就知道嫌弃妈老土了,你姐夫都不嫌弃我呢,你还嫌弃我?”
“小弟,就让妈看吧,她可是第一次走出那块土地来到广州这样的大城市,当然对一切都感到很稀奇啦。”
“可是老妈,真的就像有些人说的‘乡巴佬上街(gai),脑壳都望歪’哟,太令人发窘了。”钱文采抱怨着。
“这小子,我本来就是乡里人,乡里人很丢你的脸吗?臭小子,人的祖先就是乡里人,这都不懂,读止学读到牛屁股里去了!”柳金兰又拍了一个儿子的头。
“哈哈!妈,您真有意思!”朱天池大笑。
“还是女婿好,比儿子可是强多了,哼!”周金兰也笑了。
钱文娟就坐在妈妈的身边,她的手一直挽着妈妈的手臂,感受着这份久违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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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好大一股子鸡屎气,不会是又带鸡来了吧?”开门迎接亲家的婆婆还没等一行人进屋,就开始嚷嚷起来,还捏着个鼻子说话尽是鼻音。
“妈——”第一个进门的朱天池用讫求的眼神瞪了他妈一眼,他妈却也反瞪了他几眼。
“这是小弟吧?大学毕业了?也是准备到广州找工作?”婆婆一连三个问题,让羞涩的钱文采有窘了一下。
“伯母,您好!”钱文采只是称呼了句,然后红着脸垮进了这个陌生而豪华的家。
“唉哟,还真是提鸡来了,我说好大一股鸡屎味!文娟,赶紧去烧水,把鸡全部杀了,放冰箱!”婆婆首先看到的是柳金兰和钱文娟俩人抬着的一笼子鸡。
“亲家母!”柳金兰叫了一句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