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周挺象被点了软肋,怔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是想等咱俩结婚那天……”
“不!”苏小乔逼视着他,不顾一切地嚷:“我今天就要,现在就要,否则我们就分手!”
这天晚上,在这间宿舍的小床上,两个人躺在被子里,音响里传来英格玛的那首《voyaguer》,吟哦和呓语般的女声,带出一片无限幽深、梦幻迷离的欲望之海。在这浪涛的包围中,周挺的双手爱抚着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声音禁不住发颤,“小乔……我知道你爱我,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不会象其他人那样轻易动摇的对吗……”
“是的,很爱很爱……”苏小乔矫柔地扭动身子,翕张的嘴唇象一只渴极的鱼儿,“亲爱的,快来给我爱吧……”
纠缠了很长时间,苏小乔的意识差不多被淘空,感到周挺越来越卖力,下面渐渐硬起,随即跨到她身上来一阵乱撞。她一下紧张到极点……忽然感到他一阵激颤,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周挺就从身上挪开了。
苏小乔意兴全无,不明就里地问:“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周挺掩面哭泣起来,苏小乔吓慌了,将他的头揽在怀里哄道:“没关系的,不哭,不哭……”
周挺高大的身躯蜷成一团,象一个丢了心爱之物的小孩,“我不行!我真没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行……”
苏小的吻雨点一般落下,“不要紧,慢慢来,我可以帮你。”
“你不明白的……”周挺说,反而更加畏缩起来,“真的不行,怎么都来不了的……”
苏小乔明白了,周挺已经尽了全力。这种事情没有男人不伤自尊,何况是他这样一个外表魁伟、体格强壮的男人。
过后,周挺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抬不起头来,终日惶恐不安。苏小乔给同学去个电话,多请了几天假。天天呆在家洗衣做饭,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将周挺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帖帖,对此事只字不提,她想过了,周挺已经很伤心和无助,不能再去踩他的疼脚,否则只会雪上加霜。况且,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今后可以慢慢求医问药。值得安慰的是,周挺的失败,恰好证明了周挺没有其他女人,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倒是可遇不可求的。尽管心里有些苦涩,但是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
苏小乔的态度让周挺越发愧疚起来,一下班就往家里赶,抽空带她去秦淮河、玄武湖、夫子庙、半山园、王谢故居、白马公园等地四处游玩,还品尝了鸭胗、鸭血粉丝汤、什锦豆腐涝、七家弯牛肉锅贴等出名的小吃,两个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烦恼抛到了脑后。
回北京的头天晚上,两人难舍难分,一直缠绵到半夜。直到苏小乔已睁不开眼,周挺依然不肯罢手。苏小乔因为次日要赶车,所以任由他去,自己蜷在他怀里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