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若雅走后,甄宓的身边立刻又出现俩道身影,她没有回头,只是冷静道,“镜雷,镜风,你们觉得他的说辞是真是假?”
镜雷抱拳道,“卑职不敢揣测,不过属下派去的探子回道,这几日那里确无动静。”
“是么?”甄宓清寂的眼中不时带着深寂的幽光,薄唇微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来,得挑个时间会一会东方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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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几日,战况尚无音讯,朝廷又起风波。开宁三年,在宇文若轩出征之后,各派之争愈演愈激烈,有一绝胜负之势。连宛京的普通百姓都嗅到了些微妙气息。
四月中旬,宇文若轩走了有一月之后。太史院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吏,突然上述弹劾户部尚书,在奏折中,他清楚明晰地指出户部尚书为官多年,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甚至连户部尚书所收取款目都标明地一清二楚,有如亲见,又哀呼此类官员不除,难以平民愤,难以肃朝纲,奏章所写,文笔犀利,饱含感情。宇文澈接到上奏不置而否。
待过几日,又有工部官员弹劾那太史院小吏,指出他为宇文澈所编写的史书中用意不良,有亵渎宇文澈的险恶用意。顿时,太史小吏从原告沦为被告。朝堂之上,两派人争论不休。
这个事件拉开了开宁党派长达俩年纷争的序幕,后史把它称为“太史上书”。
后有历史学家指出,这个事件不仅是把几年来各派之间细微的纷争拉到了一个大的政治舞台,同时,这也是各皇子对势力控制的最终决战。而那个太史小吏和工部官员,仅仅只是这场交锋的开路先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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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之中乱上一团,战事不知战果。而宇文澈的身体也不知何故逐渐衰弱,连续罢了几日早朝。
而宇文澈这一病,朝中更是群龙无首,各党派之间的摩擦渐次加深。
原以为这仅是宇文澈摆明不理这些恼人之事的借口,任由他们去斗,谁知甄宓随从太后到达乾清殿还是被惊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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