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么漂亮的妞放着不用岂不是浪费?”
我闭着眼睛听着那些人龌龊的话语,真想把这群人海骂一顿,但是我现在没力气,先要好好休息,然后再来想想看,怎么让自己安然无恙的等到雅致来救我。
“哟呵,这小妞挺大胆的嘛!大哥,你看,听着咱们说话,一点反应也没有。”靠,哪个混蛋闲着没事做?我闭着眼睛不想理他,一群无聊的人,反正现在我还穿着金丝甲,不怕不怕的,袖袋里还有夜给我的药,不怕的!
“商羽君,你不是说你记得我了么?”这个是为首的,把我抓来的人的声音,想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别想,我君莫舞是谁!不过貌似我也是猜测,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哈哈!
“本来我应该当场就杀了你,其实你们很聪明,知道在‘相国寺’设下埋伏,可惜,一山还比一山高,你相公算漏了。”切,你以为是南宫雅致么?没想到是我做的吧,骆万言,你始终还是算不过我!你没想到燕儿已经被我支走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终于舒服一点了。“骆万言,你不如把你那两个伙伴给叫出来,这样似乎更加有趣啊!”我不屑的朝他笑笑。
“你知道我是谁?”蒙面人摘下面罩,“那我就更加不能留下活口,你老爹就是当初不该留下我这个活口。”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愤恨起来。
“骆万言,我爹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是恨错人了,如果我爹真要灭了你们骆寨,又何必留下你一个人,难道真的是留下你为子孙后代招来祸患?真不知道,为什么武功高的人都没什么大脑。”我撇撇嘴,果然都是单细胞思考的动物,很明显不关我爹的事情嘛!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告诉你,我骆寨数百条人命,你们家才还了不到一半,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你?”骆万言拿起一旁的剑轻轻擦拭起来,眼里露出的凶狠让我太明了,那是恨,而且是恨之入骨。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爱信不信,不要等到到时候知道事情真相了才来后悔。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反正我也没必要蒙你,反正我相公会来救我,如果真是我爹做的,你还有可能现在还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么?”我闭上眼睛继续做休息状。
雅致啊!快来救我啊!这个男人现在估计是恨我恨得发疯了,你要是再不来,到时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偷偷睁开眼睛的一条缝,发现这个骆万言居然在思考,诶,他不觉得我一眼就认出他很奇怪吗?不过我之前说过,那晚的事情我还记得。
“我要喝水。”我朝着身边的人大喊,“我要喝水,你们不能虐待人质,更何况我是一个美女人质,拜托,拿水给我喝,你们不知道人每天要喝五百毫升的水么?这样皮肤才会好!”我扮唐僧,一直在那唠叨。
骆万言朝身旁的小喽啰使了个眼色,小喽啰端着一碗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咕噜咕噜”喝下去,恩恩,舒服多了。“你们喜不喜欢听歌啊!我唱给你们听啊!”其实问等于没问,因为我说完之后马上就张嘴唱起来,主要是我突然间就想开了,反正不是我爹造下的孽,更不应该由我这个冒名顶替的女儿来还。
出鞘剑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前世帐
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绝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绝别诗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鼓掌啊!怎么没有人鼓掌的啊!”我唱完之后,发现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我,我摇摇头,大声说道。然后“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我发现骆万言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带着一点迷蒙,一点爱恋,虽然就那么一瞬即逝,但是还被我捕捉到了。
“骆万言,你爱信不信,反正你也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我就实话告诉你,‘骆寨’根本就不是我爹派人杀的,虽然我当时才五岁,但是我真真切切的记得,我爹临走之前说要去见一位很重要的人,还说终于完成皇上派给的任务,还跟我娘说,骆寨主是一位英雄,只是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现在归顺我朝,是我朝的福气。我爹没必要在我娘面前说谎吧!”我皱着眉头看着骆万言,仔细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哪个混蛋给我老爹惹下这么大的麻烦,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我就不相信十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骆万言厉声说。
不相信算了,我还是乖乖的当我的人质吧!
“老大,外面有一个人自称是‘幕远王府小王爷’的人来了。”我一听,精神就来了。该死,不知道燕儿有没有把要找的人找到。要是把这一群都找到,才能真正挖出幕后的主使吧!要就不动手,要动手就一次搞定,难道还给他第二次翻盘的机会不成?只是雅致那只猪不会是真的一个人来的吧!
“请他进来。”骆万言拉起我,拿过旁边小弟手中的绳子,把我捆住,还死命的勒紧,哇靠,对女人有必要这样下毒手么?
“骆万言,咱们来打赌,我帮你找出真正的凶手,你从此归我所用,怎么样?”我扬言道。“半个月之内,我们帮你找出凶手,你听命于我,跟我签下生死契约!半个月之内,没有找到,我任由你处置,因为你今天走不出去。”
骆万言没有理我,因为此时,雅致已经走进来,看着我被绑着站在骆万言的身边,眼神里满是焦急。“放了她,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雅致大声说,眼睛在我的身上打转,我朝他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我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把东西给我。”骆万言沉声说,“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