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原来就是燕施主的朋友,师傅已经交代过,请。”说着带着我们走进阁楼,敲敲右侧的门,“师傅,燕施主的朋友已到。”
“请。”里面的人的声音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位置?门打开,我看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帅哥坐在主位上,燕少坐在他的旁边,这年头真是,帅哥都要来当和尚。
我带着燕儿走进去,双手合十,微微作揖道:“大师。”
抬起头,就看见这个男人在盯着我的脸看,我朝燕少眨眨眼睛,燕少也回眨了下,我耸耸肩,坐下,问:“大师是否觉得君儿有什么地方不妥?”
大师摇摇头,“一切皆是孽缘。”
“大师所说的孽缘指的是我吗?”我笑着说,即使你懂佛法,你知道是孽缘但是你也不知道我是从千年以后来的吧。
“施主自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施主乃是大富大贵之人,只是施主的心不能平静下来,所以很多东西是看不见的。”燕少和燕儿在一旁估计是一头雾水。
我笑笑,“我哪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如若我是的话,那我何须如此的努力,坐享其成便是,如果我是大富大贵之人,想必大师现在也见不到我。”我本只是个苦命的女人罢了,大富大贵,说的是现在么?那我便也算的上是大富大贵之人了。
“施主,你日后就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施主早该放下心中的怨念,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为何要如此计较呢?”学佛的人就是这样,巴不得天下众生都给你普度了,你说放下就放下,如果是你,你恐怕没这么容易放下吧!
我撇撇嘴,“如果能放下,我早就放下了,只是有些东西是很难根除的,大师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一辈子都忘不了。不过谢谢大师的提点,小女子记下了。”
“我看你颇有些慧根,如果日后有什么事情难以开解,自是可以来找我。”大师递给我一本书,说:“我与你有缘,这本佛经你拿回去,心情不能平静的时候,拿出来读一读,它能够抚平你的心。”
我站起来,接下,“谢谢大师。”一看,原来是《大悲咒》,传说中的书,就是没看过,貌似不知道能不能看懂。“那以后我能来拜访你吗?”在我的心里完全没有按照古代人的思想去思考,我觉得拜访大师级的人物,而且是请教佛法应该是很正常的,谁知燕少居然要阻止。
“君儿不得无礼。”燕少双手合十,“大师,君儿这丫头唐突了。”我翻翻白眼,有唐突吗?我自己怎么没觉得,是大师自己说跟我有缘,那说不定我可以问问他看看我还能不能回去,要不就问问看看我到底改怎么选择我身边的人,我总觉得一个都不能少,是不是太贪心了。
“子褀,这丫头比你有慧根,如果不是时机不宜,我还真收了她当徒弟,君儿丫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可以来问我,但是,有些东西既然已成定局,那就无法改变。”我瞬间明白了,看来这千年之后的地方我是待定了。
初八很快就到了,此时的商羽君已经在皇族内有了极其大的名声,说实话,我还真怕树大招风,毕竟我还有一个代号:前任丞相之女,这个称呼让很多人夜里都睡不着觉吧!
随着雅致进宫,这几天皇上忙着处理政事,我都还没时间找他沟通沟通那花的事情。雅致自然去了男人那堆,我则跟着安平在女人堆里混,安平倒是挺厉害,几乎所有的人都敬她三分,不知是皇后的因素还是本身就挺厉害的丫头。一堆人为着打哈哈、聊八卦,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见一堆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安平郡主,幕远小王妃,娘娘让你们过去。”这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柔雪过来叫我们,想想,就要开始了,我还在这瞎转悠,暗自吐吐舌头,马上跟着往皇后娘娘的寝宫走去。
“来,给本宫看看,还有没有哪里没妥当的。”皇后娘娘看见我们走过来,忙拉着我和安平,“安平啊,你也看看。”
“娘娘,没哪儿不妥当的啊!”安平笑着说:“娘娘放心,君儿是个谨慎的人。”
我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裹,递给娘娘,我这条裙子,没别的好,就是这袖子能藏东西,连两米长的水袖都藏进去,而且还看不见。“娘娘,这个可是好东西,君儿保证皇上一定会喜欢。”我笑的一脸暧昧,嘿嘿,这可是绝对吸引男人目光的东西哦……
“什么呀,我也要看!”安平跳过来,眼巴巴的期待着皇后娘娘打开包裹。
我笑着说:“不适合你这个小孩子的哦!没成亲的人,不能看,儿童不宜。”笑得一脸暧昧,调侃道:“要不你快点嫁了,我也送一套给你啊!”
安平红了脸,一跺脚、一扭腰:“君儿你坏死了,不给就不给,还来说我,真是的。”
皇后娘娘拿着这个小包裹,说:“我也听好奇的,到底是什么?”说着,拆开包裹,抖开一看,脸都红了,“你这丫头,从哪弄来的这个啊!”
嘻嘻,我笑的天花乱坠,“这可是全天下现在只有一件哪!娘娘现在相信君儿刚才说的话了吧!改天娘娘就穿上它,往床边一坐,那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娘娘,时间差不多了。”柔雪走进来通报,皇后娘娘把东西包好,让柔雪好好收藏起来。
皇后娘娘带着一般女眷走进御花园,此时,嫔妃们也陆续到了,我们按照安排的位置坐下,放眼看去,这皇族的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多,真亏的最先建造“御花园”的人有先见之明,能留出这么大的一块地方,不然我们岂不是要往广场上一坐才能坐下。
果然是最后出场的人,才是老大,皇上走过来,所有人都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今天是家宴,咱们就是兄弟姐妹,不必多礼啦!”我看见那双眼睛似乎往我这边瞟了瞟。
欣赏戏曲真的是对我这种二十一世纪的半新新人类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虽然说都很有韵味,可是我完全、彻底不明白台上的人在唱什么,于是只能拉着安平聊天,瞎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