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刚运动了几下,就听到门外响起了几下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儿子的呼唤声:“兄兄,兄兄,您开一下门!”
他正在兴致上,没想到赵源会不偏不倚地在这时候过来捣乱,于是他不耐烦地冲门外骂了一句:“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嚷嚷啥?滚回去!”一面骂,一面继续运动着,将自己滚烫火热的欲望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了几个来回。
没想到赵源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居然不等他允许,就“吱呀”一声把门推开了。站在屏风后面,拱手道:“兄兄,您现在还有兴致玩乐,不怕明天一大早,慕容兆酒醒过来,突然反悔吗?”
饶是如此,他仍然不忘和屏风外的儿子对话:“怕个毛,他一个粗人,哪里能想那么多。在大家面前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他就算想反悔,碍于面子也不敢反悔的,否则以后还怎么发号司令?”
在这样的环境下,赵源并没有显现出尴尬或者别扭的态度来,而是镇定自若地说道:“慕容兆是个头脑简单的粗人,不足为虑。可兄兄别忘了,他们家的慕容绍宗,可不是个吃素的。他不用动刀子不用费力气,只需在慕容兆耳边吹一缕风,马上就能把您刚刚到手的十万大军吹到天边去……”
赵源见衣衫不整的父亲从屏风后出来,立即低了头,行了个礼。
赵雍这一次难得没有发火,而是沉吟片刻,说道:“你担心得没错,最可怕的不是慕容兆,而是他身边的那个慕容绍宗。这样吧,今晚不睡觉了,你现在就回去准备一下,该叫的人统统都叫齐了,咱们马上就离开京城。”
赵源总算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就转身回去收拾行装去了。
他离开后,赵雍也赶紧点亮灯烛,把最为紧要的印信册文等物全部收拾起来,放在箱子里锁好,接着,他又返回榻前穿衣服。
女人用被子掩着胸部坐起身来,用焦急的目光看着他来回忙碌,终于忍不住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郎主,您就这么走了,不带上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