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轩辕焱的那一刻,楚流光莫明的脸红,目光如春水般。
“知道了?”轩辕焱贴耳问道。
“知道什么?”她还没到未卜先知的境界呢,嗔怪声中,不经意流露着小女人的妩媚。
轩辕焱的唇故意扫过她的耳垂,质感的嗓音如同火上烫过一般,说道,“那你脸红什么!”
提起这磋,难免横遭白眼。
“小悍妇!”这称呼可没顶点责问之意,反而暧昧的很,尤其在轩辕焱热辣的目光下。
“到底什么事,快说!”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仿佛被他从外看到内,一点儿地方都不剩了。
偏偏轩辕焱无赖起来,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必须先告诉他,为什么一见他脸就红了。
片刻的功夫,楚流光心里装了只小兔子似的,扑腾扑腾跳的厉害,脸红是因为看到他时,禁不住想起皇后催婚的事,而她好像还很期待的样子。
谁没有个小秘密啊,要是说了,五爷也太跌份了吧。
只是这男人的手段太高竿,不说是吧,他有的是法子,最后,楚流光不得不在娇喘笑骂声中招了,男人的目光越发的火热,恨不得把怀中佳人烤化喽,耳鬓私磨的说了他请皇上择吉日,好让他们完婚之事。
有人一双含情目越发水润柔媚,要不要这么默契啊,在同一天想着同一件事。
“宝儿,乖乖的做我的新娘可好?”纵有千言万语,此时此刻,好像都不如这句话来的意义非凡。
四目相对,手指交缠,虽然早已在心里许下了彼此,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那一刻,依然美妙而神圣。
“嗯,我乖乖的等着做你的亲娘。”即便楚流光早已承认世事很奇妙,此时,对天意,对造化,仍心怀敬畏感激之心。她与这个男人的缘份,兴许真的缘于那块心形石,她亲自打磨的,竟然被他顺了去,还收藏了起来。
绵绵柔柔的吻,让两人沉醉其中,时间点滴而过,回味从前至今更到永远。
皇太子大婚,司天监哪敢怠慢,演算出,九月初九竟是这一年中的大吉日,巧的是又是双九之日,这不是寓示着皇太子便是未来的九五之尊吗。皇上看过司天监呈上的折子后,也非常的满意。距双九之日仅有两个月的时间,虽然急了些,依皇后的意思,齐众人之力,定会圆圆满满。
楚家上下忙的不亦乐乎,清宁宫也喜气洋洋,太子府更是热火朝天,细节之处,轩辕焱亲自掌控着,唯独一人闲的很。
“小姑姑,小姑姑!”人未到,声先至,楚天野被他老子教训了多少次,在外人前,一幅少年老成的样子,一旦在他小姑姑面前,活脱一皮猴子。
楚天野喊她去前厅,宫里来人了,清宁宫的掌事小太监小宝子。楚流光心道,昨日素青姑姑才过府送了些东西来,今日又派小宝子来,想必应该是有事,而非为了送什么。
楚流光换了身衣服,牵着楚天野的手去了前厅。她猜想的果然没错,小宝子是来传话的,淑贵妃那儿特命人打制了几件黄金首饰,明日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时,会一并带过去。
楚流光唇角勾扬,淑贵妃做事果然周密,这几天的时间,想必查出些东西来了,才会借送首饰为名见她。
“请公公替我回禀皇后娘娘,我明日进宫请安!”
“是!”
送走了小宝子,楚流光喊来疾风备车,她要去太子府一趟。
见楚天野皱巴巴的小脸,楚流光笑道,“跟小姑姑一起去好不好?”
谁知楚天野反应异常的强烈,“我才不去呢!”皇太子也就是未来小姑夫怪吓人的,“小姑姑要嫁人了,小姑姑往后只喜欢皇太子,不喜欢天野跟麒麟哥了!”
这小屁孩甚得他爹当年的精髓啊,一幅马上要被人抛弃的可怜相。也难怪两个小的一见到轩辕焱就跟见了恶兽似的,轩辕焱那眼里就是赤果果的警告两个小的,再敢粘着她,小心收拾他们。
往常安抚几句,再答应买些好吃的回来,楚天野自然不闹腾了,可这次,明显要加码了。
“好了,说吧,又想要什么?”小东西眼中闪现的狡黠出卖了他,吭吭叽叽了几声后,原来是想要楚流光从北蛮带回来的那只小雪狼,可问题是,他稀罕人家,人家根本不搭理他,谁说动物喜欢跟孩子亲近的,雪狼却傲的很,除了楚流光能跟它亲近外,说来也怪,那小东西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在轩辕焱跟前从来不啮出尖利的狼牙,虽不亲近,却也规矩的很。
楚天野想要雪狼是不可能了,但楚流光答应给他弄只威风凛凛的大狗养着玩,算是把这小子打发了。
轩辕旭的死就像一根毒刺,别小看这根毒刺的威力,它将皇上、淑贵妃、轩辕睿以及慕容家都狠狠刺到了。可是至今没有抓到杀手,这也难怪淑贵妃会怀疑轩辕睿。
“如果让轩辕睿知道,他在替轩辕浩日背黑锅,会如何做为?”轩辕焱说道。
在当初看到天刹盟影部的密信时,楚流光以为是轩辕焱命天刹盟下了杀手,但事后,轩辕焱却告诉她,真正的凶手却是轩辕浩日。那个收敛锋芒,低调行事的大皇子。轩辕焱所做的,不过是用了些小手段,将轩辕旭从王府中激了出来,轩辕旭出府定会先去找轩辕旭,影部便会暗中给上官秀报信,轩辕旭胆敢违抗圣旨,私会轩辕睿,居心叵测。凭此罪责,皇上追究下来,轩辕睿难逃责难,到时候,哪来的多余心力劫杀他。只是没想到,轩辕浩日也在暗中盯着轩辕旭,意图寻找机会。而这个机会,不但被轩辕浩日抓在了手里,还做的狠绝,轩辕浩日跟轩辕睿之间的一还一报,来的也快了些。
“我本不愿你被牵扯其中。”说白了,这男人还是很具大男子主义潜质的,他希望他的小女人有他疼着宠着爱着就够了,外面一切烦乱之事,都影响不到她。可是,他又得必须承认,他的女人非比寻常,打小见她时,便知道了她有多么与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