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腰上，袁宗有种被人看透的狼狈感。
钟墨尧对欺负老人还真就没多大兴趣，回去也还有很多东西要做，索性摊开了说，免得下次这袁宗还往枪口上撞。
“袁大人，要知道……不是有高官爵位，就能做到所有的事情。有些事情，确实需要特殊的手段才能做好。而席凤清便是能做这些我们朝臣无法做到事情的人。”见袁宗不说话，似是听了进去，钟墨尧继续道：“从前的楚霸天是什么样的人，相比袁大人不会不知道吧？狗仗人势，强抢民女，民宅，做的都是朝廷不允许的事情。可是，为什么那个时候，他还能和我顺天府变相地合作？为什么朝廷没有直接把他缉拿归案？”
只要皇上有心，想找到楚霸天的不良证据，有问题吗？这次楚霸天的存在对小凤不好，白煜不是立刻就着手搜集证据了吗？
“这应该很明显了吧？不是不抓，而是时辰未到。他在市井当中的能力确实有可以为朝廷所用的地方，如果把这毒瘤直接拔掉，以后朝廷办事也会有很多不便的地方。袁大人说，我说的对吗？”
“哼，那又怎样。”
钟墨尧差点吐血，这还要他说到底？这老头子什么脑子啊这是……
“我说，袁大人。这就足以证明，市井之人绝不可缺少，特别是席凤清这样正直的人。”虽然从他这个最了解自家妹子的老哥嘴里，说妹子正直很正常，但想到妹子过去也干过不少‘大事’，还真有点心绪。但比之楚霸天，小凤绝对是非常‘正’了！
“席凤清不可缺，皇上对她的特殊，各种信息结合起来，都只是在表达一个答案。席凤清，动不得，惹不得。那么，我和她有良好的关系，很奇怪吗？”末了，拍了拍袁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依袁大人现在和席凤清的这个关系，看来……还有待努力啊。”
这样说，袁宗应该多少能收敛一点吧？虽然不见得他能给小凤带来什么麻烦……算是给小凤多一点的清闲时间吧。为了这么点事烦扰，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