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们都觉得……确实是席凤清要比他们两个都招摇多了……
掌柜给他们拿出了很多衣裳，全是很素的，但是……一看面料，也知道是上等品。
“换掉。不要好衣服，要中档的就成了。”这柔软的手感，还有这色泽……有眼睛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才穿得起的东西，再素能怎么样？达不到她想要的目的。
“……是，马上。”
哪个有钱人来买衣服不是要最好的，最贵的。喜欢素一点的衣裳的也不是没有，可要又素又不是很贵的衣服……跑他们店里来干什么……
而在席凤清的认知里，就算不买最好的，也要到卖最好的的地方去！这关乎着品位问题。
“三位觉得，这些怎么样？”明白了他们不是要上等货，掌柜就去找来了一些客人不喜欢的，嫌不够高贵的衣服来，希望……这次能让他们满意。
席凤清拿起一件暗青的衣服，摸了摸……布料，是比刚才的次一点，整体看上去，除了要带上修这一点花边，基本没什么过于明显的修饰物，很素很素的衣服。比较大众化。
“还不错。”下面还有一件墨绿色的衣服，这让她想起白煜的发色，想到了便抬起头看看那人，正好对上眼。
“你穿这个。”把手里的衣服扔给他。
白煜，是因为姓白所以总穿白色的衣服？还是觉得白色的衣服干净？看着是很干净，但是……她是觉得，要配他的发色的话，还是这件墨绿色的衣服更顺眼一点。
白煜像是明白了席凤清的心思，愉悦地笑着到后面的偏厅里换衣服。
白煜的衣服选好了，接下来就是风邪的。风邪明显是偏爱带金色的衣服，虽然现在穿着浅蓝的衣服，袖口领口各处都是很精巧地用金色的线装饰过的，简单，气派……皇帝就是皇帝，都喜欢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