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
艳如把馨蓉出外陪酒的事情，简单的和席凤清说了一下，但是后者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只是陪酒？对方是什么人？不会趁蓉儿醉酒对她不规矩？怎么能让她就这么出去陪人家喝酒！”蓉儿也是的，不是说了不必理会甘妈妈的差遣嘛！竟然还真的就答应去陪客了！
“甘妈妈惹不起你席凤清，同样也惹不起那位，馨蓉也知道这一点，平日里甘妈妈对我和馨蓉都不薄，对方看重馨蓉她又怎么会给甘妈妈添麻烦。”
和她席凤清一样，让甘妈妈惹不起的人物？
娉婷阁的甘妈妈和凤婷阁的秦妈妈不一样，不只是经营这样一个大妓院，背后也有一些有些小势力的人护着，只不过和凤爷比是小巫见大巫。连甘妈妈都有所忌惮的人，谁？她怎么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这号人物？
她倒有些好奇，和她这个凤爷相比，到底谁更不好惹！
“艳如，你应该知道蓉儿的陪酒对象是谁吧？”
艳如瞧见席凤清摆出的自信的表情，心中警铃大作，“你想和他们正面交锋不成？绝对不可以！对方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而且他们也保证过，不会对馨蓉怎么样，只是他们爷喜欢馨蓉的温柔，想和她喝两杯！你不要把事情闹太大，他们真的不好惹的！”要是席凤清和他们大打出手，就算凤清很厉害，还是会有很大的损失，搞不好连京城都待不下去了！
馨蓉也是顾及这一方面，才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甘妈妈，就是为了避免凤清和他们敌对，不和他们起冲突，凤清才能继续安稳地在京城做赌坊的生意！
席凤清危险地眯起眼，压低声音却又升高语调地反驳艳如道：“艳如认为……我席凤清就是好惹的吗？”
在帮里的时候，她什么人没有见过，小到街头小地痞，大到意大利黑手党，这破时代还能有她会怕的人？
艳如知道以凤清的个性，就算她现在不说，凤清自己也会派人去查，只好吞吐着说了出来。
“是，是楚霸天霸爷，霸爷在京城经营着酒楼，古玩店，当铺各种生意，是市井当中势力最大的人。虽然你现在的势力也在一点点地扩张，不出多日几乎可以和霸爷平起平坐，但是他不只是做这些生意的，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