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结结巴巴的问:“我哪里有罪?”
他说:“你适才得罪了薛贵妃,这里的奴才都是看到了的。”
他话一说完,一应奴才都“扑通扑通”跪了下来,口中齐齐喊道:“奴才(奴婢)确实看到!”
“明明是她先打我的,怎的是我有罪?”我口气灼灼,满是不服。
“这个,我可就没瞧见。”他一甩袖子回过身,问众人:“你们可瞧见了?”
“回皇上,奴才(奴婢)没瞧见。”一应奴才又是齐声答到。我更是气结,无言以对。看来他是怪我适才用那样的消息换了他一个条件,是以现在来报复吗?
“好好,您是皇上,你说是白的便是白的,您说是黑的便是黑的,您想怎么罚我,您说句话。”我冷冷的看着皇帝,面上没有丝毫惧色,他的眼神倒是有瞬间的异色。似乎在踌躇,薛钰彤忙拉着皇帝的手,哀求道:“皇上……”
她这一叫,皇帝似乎又回过神了,道:“罚你……罚你跪在这烈日底下,我不叫你不许起来。”
薛钰彤正欲再说,皇帝急急打断:“谁在求情,一并处罚。”
我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炎热的地砖烙的我脚一片生疼,我却不作声,只是仇恨的看着薛钰彤,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
薛钰彤停在那,满是不忍的、却高高在上的睨视着我,我忍着膝盖的巨痛,一如既往的高傲睨着她。
皇帝看我这副神色,更为恼火,拉薛钰彤着走了进去。薛钰彤无限留恋的回头看我,我倔强的扭过头,不去看她。
烈日炎炎,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不知道薛钰彤,她此刻跟皇帝在承乾殿内,是温存软腻,亦或是焦灼不安呢?
我看着头顶的白光,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接踵而至。想起太医说过,我不可以再受热,再到烈日底下晒太阳。
许久也未见人叫我起身,只觉得心中愈来愈烦闷,似乎有一股气堵在胸口,呼吸也困难起来。
渐渐的,直到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