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草地,但以这马背的高度和它那惊人的速度,我还是被摔的七昏八素。喉头一股醒甜呕出,我眼前已经无数奇怪的星星在晃悠。
“念念……”子哲凄惶悲绝的惊呼,潋滟的目光完全死灰,已经近乎绝望。
我努力的咧了咧嘴,吐掉口里的血星子说:“你这马,真野,我喜欢。”
子哲眼里巨大的恐惧隐含着骇人的怒气,他说:“这马是新进的野马,最是难驯服,从来没有女子敢骑它,就连傅敏敏都不敢上马,你……”
“看来我比敏敏胆子大。”我无力的笑着,看来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地下的祖父了。
子哲慌乱间想起什么,手忙脚乱的把我轻放在草地上跑去安抚下来的马身上取下一个水袋,他扶起我,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静玉瓶,从里头倒是一堆黑色丸子塞进我口里,不由分说就罐进我嘴里,忙又倒了一口水。
凉苦的感觉呛的满面通红,引发起五脏的疼痛,更是碎裂的疼痛,仿佛每一寸都有人在慢慢的割着。我大怒,边咳嗽边喊道:“你给我喂什么东西?想要毒死我吗?
他眼里似乎受了极重大的打击,不可思议的喊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我好心救你,你却说我要害你……”
“念念——”过于专注吵架的我们并没有发现子骞已经折回,我本苦着的脸更难看,扭过头不看他。
一阵咳嗽,又牵引起伤痛,喉头反复一阵腥甜,又呕了口鲜血。
我无力瘫软着在子哲怀里,绝望的想:就这样死了真不甘心,我还没进宫,还没享受荣华,还没把薛钰彤的爱抢过来呢。
子骞拉着我的手,似乎想把我从子哲怀里抢过去。我攒力甩开,紧紧的抱着子哲的脖子。
“你把她怎么了?”子骞见我抵触,便责问子哲。
子哲语气更是森然:“是你把她怎么了?”
子骞憋的答不上话,只是无措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