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位王爷,薛小姐只是一时急气攻心,摔的力道过猛导致五脏淤血凝聚,并无生命危险。”太医惶恐的回答,安抚了所有人的心:“不过需的好好静养,万万不能再受气,不然……”
“不然怎么样?”子哲和子骞双双恶狠狠的问到。
“不然只怕会留下迷血症。”太医巍颤着答道:“不过微臣保证,只要不在这段期间内再受伤或是受气,只需好生静养便没事了,毕竟薛小姐还年轻。”
众人舒了口气,太医忙踉跄的出去亲自煎药。
子哲和子骞双杀凑了过来,我猛翻白眼,说:“你们若不想我得迷血症的话,最好这个时候不要说话。”
迷血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得迷血症之人,一但受刺激,动则呕血晕厥,再重些的,随时可能呕血毙命。
他们两要说的话要斗的嘴都生生给我逼了回去,大气也不敢出,只尽力的安慰着我。
太医布好了药,又进房内来给我施针。
施针的宫女跪在地上看都不敢看狼虎一样守在我身侧二位尊贵的王爷。
“你们先出去。”我有气无力的吼道,就像个被人斗败的公鸡。
“不行!”两人难得齐心,双双开口:“我必须在这里守着。”
我牙齿咬的咯咯响,发誓等我好了之后一定要报仇,我一字一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些:“你们难道要在此看着我宽衣解带吗?”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都是一片绯红。
“那还不快出去——”我颤抖着纤纤细手指着帐篷门口,语气也随着凶恶。
太医和那个宫女哪见过这等架势?哪见过一个大臣之女敢这样跟王爷说话?皆是吓的大气也不敢出,跪在地上直哆嗦。
两位王爷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拉耸着脑袋灰溜溜的出去了。
我胜利的看着布针宫女崇拜的眼神,竟似觉得疼痛减轻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