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骞见到我这样,倒是一愣,却不答我。走到一边去用茶,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怒,却极力压抑着,只平静的叙述我的要求:“带我回宫!”
“不可能!”子骞说的更斩钉截铁,我气极,却又没有办法发作,只好好声好气的开导他:“你留我在这里有甚么用呢?你莫非不怕皇帝怪罪?”他无动于衷,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接道:“就算你不怕皇帝怪罪,你总对太后有顾及吧?”
他任是不出声。
我只好好脾气的接着说:“那么还有我们薛家,有我爹爹和我大哥,你也不怕吗?”
子骞重重的放下茶杯到我身边,如山般的身子轻易的将我压在身下,他讲:“假如生米煮成熟饭,你说说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
我大惊失色,还未骂出声,子骞的薄唇就欺了下来。
他的唇冰凉,却似乎要将我啃嗜。
我气恼的不行,拳脚相加,又踢又打。
子骞只是毫不废力的将我双手以单手轻易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就要我去解我的衣裳。
我身子惧的瑟瑟发抖,想要反驳却没有丝毫力气。
我绝望的看着帐篷的顶端,面上悄无声熄的流下了眼泪。
子骞感觉到我眼角的泪痕,转眼一看,怔了怔。
接着他叹息一声,全身的躁热渐渐退下,转而是是森然的怒气。
我也不可抑制的恼火,说:“你既然不欢喜我,为甚么要对我这样?”
他答,有理所当然的味道:“我说了,我不过是不想你重走你长姐的路。”
我咻咻吸着冷气,一口气提不上来,喉头的醒甜再也忍受不住的呕了出来。
鲜红的血迹喷在米白的床褥上,如妖冶的花瓣,我却满意的笑了,真好,这样的昏迷和晕眩,真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