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那有甚么区别?”
我道:“区别大着呢,你可记住,你许我的是我想要的位份,也就是说,宫里任何一个位份,只要我想,你都要许的。”
皇帝摸着下巴,仍是凑近我:“等到我爱上你之时,你想要什么位份不过是一句话,无谓我现在应不应。”
我说:“那样就最好!”
“二小姐,您在那边吗?”不远处传来堂菊压抑的轻唤,皇帝看了看那边,说:“记住了,我们的赌约,十年为限!”
我微点头,说:“还真是一个漫长的约定呢!”
他颔首点头,消失在暮色中。
“小姐,您在看什么呢?”近了的堂菊看向我凝视皇帝消失的方向,絮絮说道:“奴婢可好找,小姐你快披上披风,凉的很呢。”
我搭上那金菊色美丽的线绒披风,笑说:“出来这许久,回席位吧。”
堂菊也不再多问,扶着我往太液池那边行去。
到了宴会处,皇帝,子哲,子骞都已坐好,我悄悄坐回位上,正欣赏舞曲的子哲回头看我,轻声问:“念念,你去哪了?没事吧,可担心死我了?”
我得体的含笑,说:“无妨,王爷有心了!”
“念念——”子哲嗔怪的叫了我一声:“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生疏吗?”
自我进了子哲的殿以来,再也没对他不客气过了,经常是唤他“王爷”的。
“呕——”音乐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上首一声呕吐声在忽然静下来的宴会里显得特别突匹,我望上去,只见薛钰彤正捂着嘴,不知所措的看着皇帝,又看了看太后。
“钰彤,你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作呕,宣太医来瞧瞧罢。”皇帝担忧的看着薛钰彤,关怀的问道。
“老是这样?贵妃这样已经多久了?”太后狐疑的看着他们,问话间有丝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