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调查出来,那是你们的本事。”太后忽然脸一沉,说:“可你们查出来又能怎么样?你们不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一只老虎?”
太后果然也知道是皇帝,只是,她不敢,为什么?!
“太后教训的是,尔等退下了!”子骞列一思索,就拉着我下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子骞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乾逸殿已经远离,已经再也看不见时,子骞才问我:“你怎么看?”
我心都凉到了底,语气也不善:“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法子?”我看向子骞时,已经泪流了满面,禁不这不的泪水,禁不住的伤心,最近,我似乎特别容易伤感,不知道为什么。
子骞看着我的眼泪,不禁顿了顿,问我:“怎么了?”
我别过头,说:“没什么,一直以为我自己多聪明,怎知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无奈,才发现我自己有多么的渺小。”
“母后似乎有什么特别的顾及,我们必须要先调查出她顾及的是什么。”子骞给了我一块手帕,我接过把眼泪鼻涕都擦在上面,他继续说:“在此之前,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也只有如此了。”我敛了敛哭声,站在树阴下摸着那细碎的光影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那么孤独!”
“念念……”子骞叫了我一声,说:“你不是还有我吗?”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说:“应该说,姐姐还有你。”
子骞的身子顿了顿,我轻声失笑,说:“我要回承颐殿了,你有什么消息就通知我吧。”
“嗯!”子骞从鼻子里嗯出一声,我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到了承颐殿时,子哲正在和小信子斗蛐蛐,他见我尤挂着泪痕的脸不禁骇了一跳,忙把蛐蛐扔了跑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问:“念念,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