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后在这里守着,陪着他说话。太后忽然问起:“老八,你怎么会摔倒的?”太后满是狐疑:“按说你的武艺是极好的,不会无故摔倒。”
子哲看看我、看看太后,只唇角抽搐了两下,说不出话。
“是不是有人想害你?”太后将她的一相情愿发挥的淋漓尽致:“是适才那个宫女,就是扫洒那个宫女对不对?”
我的心又狂跳起来,隐约伴随着不安。
“来呀,把那个蹄子给我拖进来。”还不待子哲答话,太后便朝着外头吩咐,立刻有人应“是”,我听见脚步急奔的声音。
心下暗道不好,我试探的劝太后:“要不,等王爷的身子好了再审问吧?”
“不行。”太后一口否决:“这伤养将起来,动则1一二十天,就算子哲的身子是有极好的底子,年纪也小,容易愈合,可再怎么说也得十天半个月,到那时,只怕他早已经不记得今日的情形了。”
太后一时着急说漏了嘴,此话暗指子哲脑子不灵光,记忆力不好吗?
我没嘲笑的心思,只觉得悲凉。亦更为自己悲凉,我哀求的看着子哲,他却视若无睹。
我挫败的垂下头,脑子里迅速的思索着怎么把责任都赖到那个宫女身上。
小宫女和小太监都被传来进来,只见他们二人这会子功夫,已经面色全无了血色,唇亦是龟裂,起了一层干燥的白皮。
“小信子,你说于哀家听听,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后飘了一眼叫小信子的内监,语气再没有平日的慈和,只是严肃:“你若是说明白了,只是个伺候不力的罪名,若是说不明白……”
说到此处,太后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语气凉凉:“若是说不明白,我便打发你去暴室服役。”
暴室本在汉代时,乃是对宫中有病及皇后、贵人有罪后处罚幽禁于的地方,其职责是织作染练,故取暴晒为名,亦称暴室狱,可流传到我东临王朝,暴室已经是死亡的代名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