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询视了一下:“红姑,除了几个生病的请假没来,其余都到了。”
坐在椅子上仪态万千的红胭点了点头,一派老板娘的样子:“我听说,咱们这儿有一个人今天一大清早就起来干活”
她的目光落在了出水芙蓉般的陈硕贞身上,真是看一次,她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但总之都是美,太美了,祸水啊!
她接着说:“而且活不仅干完了,还干的很好,你们知道是谁吗?”
话一落,下面的丫头们都开始议论纷纷了,只有和陈硕贞一个屋的丫头们知道红姑现在说的是谁,她们的都对陈硕贞瘪着嘴巴。
红胭笑了笑,盯着春梅:“春梅是你吗?”
春梅立即摇了摇头。
红胭又盯着那个红衣丫头:“红梅,是你吗?”
红梅张大了嘴,有些脸红的摇着头。
红胭终于对着陈硕贞:“新来的丫头,是你吧?”
陈硕贞轻轻的点了点头。
红胭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向她:“你们都看到了,陈硕贞只来了一天,她就能用她的行动来证明自己,而你们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你们都来了这么久了,你们哪一个干活像这个丫头这么勤快?以后,我不会在给你们啰嗦这么多了,既然现在你们身边有了榜样,你们以后,还是用你们的行动来告诉我吧,好了,你们都下去干活吧!”
“是”所有丫头都恭敬的点着头走出了大厅,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来树典形的。
一出大厅下人们也都纷纷议论着,有些人开始主动接近陈硕贞了:“陈硕贞,你可真了不起,才来就得到红姑的夸奖!”
“是啊,你可真是历害啊!”
“把我们的活都抢光了,真了不起来!”
听着听着,陈硕贞才感觉到很大的火药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这些人了。
看来,春梅姐说的“棒打出头鸟”就是指的这吧,唉,人心啊!陈硕贞觉得有些委屈,有些凄凉。
在仇风的议事厅里,仇风一本正色的问着:“那个新来的睦州刺史崔义玄的情况你们摸清楚了吗?他到底是吃软的还是吃硬啊?”
仇云开口了:“大哥,那个崔义玄是软硬不吃,只看眼前利益,所以,这人应该好对付。”
“喂,老三,那个****的可没那么简单的!”坐在仇风对面的仇雷也开口了。
仇云无奈:“那还是让师爷说吧!”他瞪了一眼仇雷,每次他说话,他总要给他杠上,两人就像冤家。
“老三,你别打岔!”仇风冷冷地说,然后又的盯着仇云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那个崔义玄,他喜欢三样东西,第一,钱,所以他喜欢做立竿见影的买卖,第二,他喜欢古字画,由其是前朝那些名家的字画,咱们这儿前朝的那些字画,也都被他收刮的差不多了,这第三呢?”他话还没说完又被仇雷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