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爹,秦宛如心不在焉与冷廷钧走在一起。爹的话越想越奇怪……真是越想越奇怪啊,竟然真让自己不要回去了,难道他不知道这叫私奔么?私奔在古代不是很丢人的是么?不过这样一来……有另一个理由不要夏凛回来了。
他最后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明显是不想让屋顶上的冷廷钧听到。而那话也的确诡异。
“如真是到了绝路,就到灵山上去找你师傅,千万不要回来,无论发生任何事。你师傅会告诉你为什么。但是没有到那一步,就绝不要去,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你师傅。孩子,以后会明白的……走吧,别被朝廷抓住。别看爹现在风光着,没有战争的时候,将军永远没有政治重要,别信他们的话,你就算回来,皇上未必不会继续瞅准机会大做文章。”
冷廷钧看着她脸色古怪,忍不住问,“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爹后来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她懒得多说。
一抬眼,之间他一副有些不满与好奇的样子,又偏偏流露几分不屑。
“要我跟夏凛私奔了不用再回来,你信不信?”她没好气道。
冷廷钧立刻将那几分不屑于知道的表情做得更夸张,“切!”
不过没过多久,他又小声问,“话说回来,你跟他……”
秦宛如坦然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一看他又想起夏凛说的事来,“你还说,谁要你多管闲事,谁让你这个大嘴巴不经我允许到处乱说的。”
她伸手打算往他肩上一拍,谁料他早已习惯她随时随地的偷袭,顺利的躲了过去。
然而冷廷钧脸上并非她预料中的几分调笑几分得意的说,本公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反倒脸上僵了僵,又干笑一刻,“我……我这不是在帮你吗。”那话竟说得毫无底气一般,全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在察言观色上,秦宛如头一次这么敏锐,她带着困惑凝视着这个古怪的人,走近一步,“你有事瞒着我。”
这不是问句,这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