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如心里总像有个疙瘩一般,她自我安慰,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使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被通缉,疑似勾搭上夏凛,爹的反常,冷廷钧的古怪,这一悲一喜一惊一乍就发生在这么两天,真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而且揭下来还要继续过非正常生活,逃亡?怎么这么奇怪?
这天,天还未黑,只剩了她与夏凛两人,而冷廷钧……据他自己所说,他要去京城随时探听消息。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宛如语气带着疲惫与无奈。
夏凛想了会,“你想去冷家吗?”
她一愣,“什么意思,听我的?”
很显然,她会错意思,夏凛解释,“廷钧让我们去冷家避避风头,但是我不想去。就算是时局所迫,也不想去别人家躲起来。”
秦宛如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已经很没主见,也没有什么主意,觉得去哪里都一样。
“我随便,要不……我们先在这附近住下,探听情形再作打算?”她觉得夏凛就是这个意思,她帮他说出来。
果不其然,他点头了。
“其实……”她犹豫着开了口,“我大概知道了一点关于你们之前所说的,皇上不一定赦免的原因,是因为你姐姐嫁到漠北吗?”
夏凛身形一怔,缓缓点头。
“你们与皇上的隔阂,没有办法消除吗?”这是目前问题的关键,她想皇上只要稍微喜欢夏凛一些,也不至于会偏袒太子到这种地步。
沉默了一刻,他缓缓开口,“我母妃她……其实原因说起来很荒谬,以前有个术士,说母妃是野心极大的女人,留之为祸患,他日必倾覆大夏江山。当时母妃正得圣宠,父皇并未在意,当然,心里自然是留了心眼的。可惜母妃当时不知足,真应了那句话,野心勃勃,想当皇后。后宫的女人手段层出不穷,母妃她,自然也是一样……”
秦宛如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一直觉得后宫有宫斗是件必然的事,不然有什么事可做呢?如果她不幸成了穿越入宫的女子,兴许她也会去凑个热闹,玩玩宫斗。当然这话纯粹是在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