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水云闲怎么两耳不问世问,谣言还是纷纷扬扬传到她的耳中。
原来长安城出现一个很可怕的杀人狂。凡是快要出嫁的准新娘在半夜被吸光了血,只剩下一个干枯的皮囊,结果喜事变成了白事。
所有已经定了亲事的准新娘都忐忑不安,尽管都请了道士,武林高手,或者衙门中的捕快,凡是第二天成亲的都逃不了一劫。
并且死相可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身上的血一滴都没有,只变成干尸。
其实水云闲不注意这件事也不行,因为杀人狂魔事件,她的生意一落千丈,姑娘们都不敢穿得花枝招展,唯恐会让那狂魔看中,一个不小心成了冤魂。
老霍一边撑着脑袋,一边叹息。
水云闲正在一旁比对着新衣裳,看到这情形,不得好笑:“喂,老霍,该叹气的是我好不好?我可是按时付薪水给你的。”
老霍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叹息一声,道:“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也想不明白。”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想不明白的就不用去想咯。”
老霍无限幽怨地斜乜了她一眼:“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下你的职员的感受呢?”
她觉得好笑,于是兴趣泛泛地问道:“好吧,我亲爱的老霍,你有什么想不通?有什么想不明白?”
“那个长得像小白脸的屈池不上班,你怎么不追究?非要老霍呆在这里拍苍蝇呢?要知道,现在城里出现了杀人狂魔啊,咱娘子长得貌美如花,身段美好,很容易引起坏人的注意的……”
水云闲似笑非笑地坐到老霍旁边,喝着散发着淡淡芬香的玫瑰花茶:“我说老霍,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说话文雅许多?”
老霍的黑脸一红,嘿嘿一笑:“那个还不是学你的吗?”
她点头,果然儒子可教也,她善良地赞美了一番,听得他心花怒放,压根忘记了刚才说那么一大段,就是为了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