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段日子，技术部工作不力，我有责任，所以我想……辞职。"叶南翔想来个先下手为强，恶人先告状。
肖凡明白他指的是财务部电脑系统被攻击的事情，她冷淡地说："这些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你不必想那么多，回去工作吧。"
叶南翔看到肖凡的态度仍和过去一样平和，好像对这件事漠不关心，反而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那样倒显得做贼心虚了。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指天发誓说："肖总，技术部对这次事件负有责任。我一定会严加调查，绝对避免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请您一定相信我。"
"我知道了。"肖凡毫无表情地说完，低头专心看起资料来，不再理他。
叶南翔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有十五个吊桶在打水，七上八下。他不寒而栗地想，万一肖凡发现怎么办？万一总部要追究他的责任怎么办？他想，干脆去周世浩那想想办法。他找到周世浩，对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公司突然对所有设备都升了级做了防护，可他这个技术部主管却毫无所知。
"那有什么稀奇的？"周世浩不以为然地说，"也许是你们总部的统一安排呗！"
"不像。过去如果有这种事情我一定会提前知道的，可这次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我还听人说，总部派专人来做这件事，却没有通知技术部，太奇怪了！"
"你绕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周世浩的目光在叶南翔身上扫描了一圈。
"我是想说，万一肖凡发现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叶南翔再也抑制不住了，冲口而出。
"发现什么问题？"周世浩皱起眉头问。
"咱俩办公司的事情啊！"
"不会吧？她怎么可能知道？"
"万一她怀疑呢？万一她去查呢？"叶南翔越想越害怕，"肖凡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如果这事被她知道，我只能卷铺盖卷走人，甚至吃官司……天哪……"他想到这儿，双腿几乎瘫软了，一屁股坐下来。
周世浩也不出声了。他默默地盯着天花板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