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什么具体建议，烦了。”
快雪轻笑：“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吸引观光客的？态度傲慢不说，各个部门也不能互相支持。”
“连上了几天的课，演讲的也是管理大师级的人物，简直是重新一次的职前教育训练。”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似乎不是很有效率。
快雪的脑筋很快地动了起来：“你可以开设不同的课程呀！不然，大家拼命地听演讲，效果不会很好。”
“喔？该怎么做？”亚堤挑眉。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突然冒出的各式点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快雪觉得疑惑，在中国，多得是潜能开发的课程，而且企业内部的定期研习都会有这样的课程，为的是提高效率、提高生产率什么的，这些课程研发与想法不是都从国外引进的吗？怎么他却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就像卡耐基那种潜能开发课程呀！你可以给员工们多上上。”
“你会？”
快雪不知道他闪闪的双眸是什么意思，但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知道一些呀……”她是特助，哪有什么课没上过、没试过的？只是……她怎么老觉得他怪怪的？好像在打某人——譬如她——的主意似的？
“好，就给你机会，我们去玩玩！”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不行啦！”她虽然排过课程，也研究过流程，但是并没有实际主持过呀！
“可以的，我们都见识过你的功力。”
“可是我……”
“会议还有十分钟，你不会想衣衫不整地出现吧？”亚堤对着她绽出邪恶的笑容。
“噢，真是够了！”快雪红着脸，大声地关上衣帽间的门，混乱地换起衣服。
可恶！她干吗那么多嘴呀!
06
到了会场，快雪几乎胆怯地想拔腿就跑。
饭店的员工黑鸦鸦的一片，这还是不当班的第二梯次员工，可见“坎贝聿饭店”花在人事上的费用有多吓人。和那些动不动就得实行企业瘦身计划比起来，西班牙人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