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与英文有关的事情？”
“不是”他说：“在一家无线电厂做技术员。”
与妻失去联系是从初二转学开始的。
他们所在的的学校最大的特点就是英语不过关。
初二的学生，二十六个字母都记不全。
无论是期中还是期末考试，全班英语平均分总在三十五分上下徘徊。
王小雷的父亲是高中教师，情急之下，他逼迫王小雷转学。
转学在那个年代的学生身上经常发生。
一些没有考上中专却不想读高中的孩子冒用了别人的名字转学到另一个地方，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在农村，除了考学，似乎没有别的出路。
很多同学与他话别，送各种各样的离别别礼物。
王小雷拉开抽屉，手伸进里面，半天，掏出一段粉红色五公分宽的布条。
展示给我看，上面是用抽去丝线的空白组成的字：离别是另一种友谊的开始。
他说：“这是你妻送的。”
我将丝布拿到手里，沉旧的颜色透出岁月的灰尘味道。
感觉与我完全无关。
能够如此精心保留，想必妻在他心目的位置相当重要。
“与她恋爱时是第几次？”王小雷问我。
想了一下：“第三次。”
“是第三个接过吻的女人。”
“是的。”
“前两个为什么分手？”
说不好，好象没有确切的理由。
先是一个星期见一次面，在树底下拥抱接吻，抚摸女人软乎乎的乳房。
有一个女孩子的乳房在我之前，没有被任何异性抚摸，因此至今记得它尖尖的硬度。
竖起的****象小鸟的喙，啄着我的手心。
后来，见面的次数慢慢减少，没有任何语言地不再来往。
真的没有理由。如同的我性格。
“你是她第几个男友？当然是你的妻子，结婚前你是她的第几任男友。”
想了一下，摇摇头：“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
“想必，结婚时，她已经不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