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的她虚弱无比,根本无法推动南宫晟政分毫。他紧紧地搂着她强压着怒气沉声说道:“别闹,莫非到现在你还认为我会丢下你们母子独自逃生去么?”
汝风见他丝毫不肯放松,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说道:“晟政,其实……其实这个孩子……”
南宫晟政却不待她说完,再一次以口封住了她的樱唇,一手轻抚着她的腰背为她纾解疼痛,唇舌缠绵之余一股股真气绵绵而入。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石室内,一直在注视着他们的南宫晟澈早已经从头到脚地冷如冰霜。南宫晟政为汝风渡气在他眼里便成了香艳旖旎的热吻,而汝风断续发出的忍痛低吟则成了求欢若渴的呻吟。他们的感情竟好到了这种程度?在他的记忆中汝风还是朵羞涩待放的小荷,没想到已经在南宫晟政的爱抚下长成了怒放生姿的牡丹。
强烈的妒意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忍不住一拳向山墙上砸去,愤愤地转身离去。刚走出去约一炷香的功夫,就有看守囚室的卫士一路小跑追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禀主子,南宫晟政坚持要见您,那女的……那女的好像不行了。”
“你说什么?”南宫晟澈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着急地问道:“什么叫好像不行了?”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听见南宫晟政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还用身体猛撞牢门,属下怕出什么乱子,只好来回报主子了。”那侍卫见南宫晟澈一脸激怒之色,完全不同于往常的温和风度,吓得话也说不连贯了。
“我瞧瞧去,你去镇上请个大夫带到我屋里,要最好的。”南宫晟澈匆匆丢下一句,便风也似的重又奔上山去。
只听咣当一声,囚室的铁门应声而开打开,南宫晟澈负手玉立在门前。只见南宫晟政坐在床边,怀中的人儿凤目紧闭娥眉紧锁,两片发白的薄唇微微翕动,已经不能言语。
“有什么恩怨都冲着朕来,救救她。”南宫晟政见他进来,便轻轻地放下汝风起身说道。
“呵,我们江湖匪类,最不讲究什么罪不责妻儿,我要你的命,也要你妻儿的命,你奈我何?”南宫晟政唇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一声,明明心中也是焦急地要命,却偏要做出一副无赖样气死南宫晟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