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似曾经服用过什么虎狼之药导致流产,而且胎儿月份已大,因此胎毒滞留体内不出,时间一长便反噬母体,是以娘娘如今气虚血滞,阴阳不调。是否还时常伴有头痛,半夜惊醒,口舌发苦,腰腿酸软之症?”凤娉婷细细地握了汝风的手,寻思了半晌一双娥眉却越蹙越紧,忧虑地望着汝风问道。
“孩子是被药物打掉的?我当时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记得有人在我耳边说孩子已经胎死腹中,必须要给我用药将死胎取出才行。这么说……这么说那孩子原本是好好的?”阿澈的孩子,阿澈的孩子是被她的无能才害死的?汝风满脸不信地看着凤娉婷,交握的双手忍不住瑟瑟发抖,鎏金攒丝护甲发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据娉婷的诊断那孩子只怕是活生生被打落下来的……”凤娉婷眼看着汝风的眼神由不信到狂乱到迷离,也不知自己是否该继续说下去,只是愣愣地杵在那里求助地看向南宫晟澈。
“别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南宫晟政见汝风面无人色的样子很是担心,忙从背后紧紧地拥住她,想给她些温暖,一面也使眼色给南宫晟澈,让他阻止凤娉婷别再说下去。
可南宫晟澈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察言观色?早已脸色发白双唇发抖,他静静地退到窗边坐着,双手正在椅背上极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哀音。
他可怜的孩子,是因为他的一时不察才被害死的,究竟是谁?南宫晟政?对,他一早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哪里来的好心替他养儿子?那庸医其实就是他安排的,他不过是假意被擒,就是想趁机弄死他和风儿的孩子!
南宫晟澈越想越有理,越想越揪心,忍不住恨恨地瞪了南宫晟政一眼。南宫晟政见他眼中凶光毕露,知他误解了,但又百口莫辩不知从何说起,难道把话都说白了,让汝风知道劫持他们间接害死她腹中骨肉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阿澈?不行,她会承受不住的……也罢,这恶人就由朕来当吧,阿澈兄弟想取朕性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差再多这么一个杀子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