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
不能将剑七拉入他的邪恶感情里，她还只是个孩子，还有着大好的人生，他不能让她跟着受煎熬。
哐啷。
剑七膝上的镜子摔下去，月亮被摔跟粉碎。
她疼痛得难以自持，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咬下去，她的口里有血腥的味道，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只是在那个晚上，她也曾味道这样的味道，可是终于，她还是成不了他的妻。
她的泪水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臂上，钻入他的心里。
他不疼，只是很想抱她，可如果他抱她，就会永世不让她自由。
他不能那么做。
天亮了。
轩辕啸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昨夜剑七将他推出房门将他关在门外，他便立在她的门前一夜。
他用水狠狠扑打脸庞，想让自己清醒些。
他看着手臂上剑七的牙印，伸手轻轻触摸，依然那么强烈地感受到她的疼痛。他深呼吸，用水洗净。
然后，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
剑七的牙印，跟那晚为他解毒的人留下的牙印一模一样！
他全身战栗，热个通透，又紧接着冷个彻底。
他不能思考却又极力思考着。
那天晚上，他一直看到是剑七不是幻觉？
“师公，我爱你。”
那真的是剑七说的话？
所以她才会在第二天昏睡一整天？
该死！他对她都做了什么！
更该死的是！他现在该死的那么庆幸那就是剑七！
这样的心情如惊涛骇浪澎湃在胸口，他朝剑七的房间狂奔而去。
剑七，剑七，剑七！
他又何必在乎她的性别？又何必在乎世俗？既然她也有一样的心情，那么他就该好好爱她！为什么要犹豫不决让她那么痛苦？为什么又在此时才觉悟这点？！
他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顿。他到底这样折磨了她多久？！
“师父？”李虔诚看到行色匆匆的轩辕啸叫道。，
轩辕啸没有回答，步伐变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