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找到哥了，盟仲城还有很多人等着城主，我想……”
“赶我走吗？”她不看他一眼，她说她最喜欢花魁，她要把他怎么样呢？
“不是不是！”她惊慌地看着他，在碰到他的视线时，又立刻低下头，“不是那样。我只是……觉得耽搁了你太多的时间，不要因为我……”
“不是为了你。”轩辕啸起身望着窗外，狠狠地伤着她，也伤着自己，“只是顺道送你过来而已，我们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别想太多。”轩辕啸皱紧眉头，他为什么要那么为难她，为什么想停止都停止不下来？“或许，你根本不是剑七，你只是舞阳。”
“我！”舞阳颤抖地呼气，可是胸口还是很闷，“对不起……我只是……”
这种排山倒海的痛，她曾经经历过吗？她面色苍白，额头冒出冰冷的汗水。
“因为那样做了以后，就要成为师公的妻子，所以剑七不可以是吗？”
“你该知道，你永远不能成为我的妻子。”
……
“如果是我先跟师公要一辈子呢？你会给我吗？”
“我不能。”
一幕幕破碎的记忆，像千百条虫一样啃咬她的脑子。她抱着头急步后退，她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她要想起来，可是好痛，她不要想了，不要再咬了。
她碰翻了桌边的椅子，身子跟着栽倒下去。
“剑七……”所有的埋怨，变成的担忧与惊恐，轩辕啸抱起她，惊恐地叫道，“剑七……剑七！”
“想不起来……我疼……”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停下来不要想！”他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该死的我都对你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啊……”他贴着她汗湿的脸颊，一直沉稳如山，静谧如大地的轩辕啸终于泪流满面，“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你，为什么我总是这样。不让你离开的诺言，我没守住。不让你受伤的话，我也没守住，说好了不为难你的……说好了的。”
“……”舞阳抬手触摸他的面颊，他的眉毛，他的脸，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