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药推入剑七的口中。天残冷笑:
“只要她连续服用三天,她就是任我召唤的傀儡。这样,还担心醉苍生与天尊地王落不到我手里?”
“教主英明。”
“出去。”
天伤冷冷的声音徒然从门口传来,神无与人无连忙退到一旁,天残扬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道:
“你要跟这姑娘好我不干涉,可我希望你能早点把醉苍生与破地拿回来。”
天伤不答,看着床上一直昏睡未醒的人。
“出去。”
天残眼里露出一丝冷冽,好一会儿才举步离开。
神无与人无跟在她的身后。
舞阳闻到一股血腥味,张开眼睛,偏头看着解开绷带的天伤。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居高临下凝视她清醒的双眸,紧绷的表情没有一刻放松。舞阳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包扎得十分草率的伤口皱起眉头,那天她制造的伤不轻。她说:
“过来。”
他的目光更专注了些,却没有移动脚步。她又开口:
“纱布拿给我。”
他转过头不再看她,继续解下纱布。舞阳从床上走下来,拿下他手里的纱布,轻轻绕过他宽阔的胸膛反方向卷起。
“你刚刚又把伤口扯开了?”
熟悉的味道充满鼻腔,他险些以为这是在南方那个小镇,一切都未曾改变的时候。他问:
“你是谁?”
帮着纱布的手顿了一下,将染满血的纱布放在桌上:
“我是舞阳。”
她看见了,除了她刺出来的新的伤口外,还有一个狰狞的伤疤印在他心脏的位置,像是有人曾经在这里挖出一个洞。她蹙眉问:
“这是怎么弄的。”
他低头看着那个疤,声音极寒:
“手挖的。”
“是谁?”一股寒意打心里升起,谁会在他的心脏上掏出如此可怕的伤口。
“我。”
“……”她更是骇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为什么?”
“不想要了。”
“不想要什么?”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