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天伤!不要……别让我恨你!”
他踏过自己的心,报复地挤进她的双腿间。
是她背叛了他!
砰!
她用后脑勺猛地撞身下的床。
砰砰!
他震怒地楸住她的头发。大声咆哮道:
“你在做什么!”看着她受伤的表情后,他邪恶放低音量,蛊惑地说,“想死吗?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
“……不要让我恨你,我不要。”
“我偏要!”他为何要为她而动摇?为何要舍不得看见她受伤?只有无限地伤害她,才能让自己的痛苦得到舒缓。忍着百般的苦痛与矛盾,他再次欺压上她的唇。
她绝望却没有停止挣扎,她的手碰到床头柜上的花瓶,她闭起眼睛,抓着它向他砸去!
“哐!”
所有的事因为这个声音停止。他表情古怪地看着她,下一秒,血从他的额头流出,像他的眼眸一样的艳红!
她瞠目结舌,当下从床上起身,恐惧与担忧让她无所适从。
她退到墙边,浑身因害怕还在颤抖:
“我去找人给你上药。”
说着,她几乎想夺门而出,他狠狠地将她扣住,再次咆哮:
“你这模样能让别人看吗?!”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缩着肩膀警戒地看着他,她身上接近伤痕的吻痕让他眯起眼睛,同时也丧失了再继续的兴致。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布衣丢给她:
“穿上。”
说完,他头也不会地离开屋子。
舞阳看着手里的粗布冬袄,眼泪像断了线珠子一样掉落。
这套衣裳是小号的旧男装,只有七八成新,穿在舞阳身上不大不小刚刚合身。连暖布靴也是不大不小刚刚合脚。
她将长发在随意扎成发髻,镜子里出现的不是娇俏的舞阳,而是一张英气秀挺的面容的剑七。
最后的战斗,就要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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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鼻道、天罡、地煞、破地、醉苍生又如几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一样再次相聚了。只是现在它们的持有人已经有所改变。